安王聽到皇上這樣質問愣了一下。
“兒臣絕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安王保證。
其實他自己也不記得了,但是他相信自己就是醉的在離譜,也不可能說那樣的話。
皇上一腳踹在安王身上:“那麼多人聽著,你當那些人都是瞎子、聾子不成。”
安王現在百口莫辯,因為他喝醉了。
“天天混跡於花街柳巷,朝堂都被你搞的烏煙瘴氣,滾回你的安王府好好反省。”皇上嗬斥。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說過。”安王跪在地上痛哭。
“你敢說沒有因為藍家這事記恨你小皇叔?”皇上質問。
安王愣了一下。
藍家的事他的確很生氣,而且想過這些賬早晚要和小皇叔清算。
但是他再生氣也不至於這樣,而且當眾說出這樣的話。
皇上看他這樣更加惱怒:“把他拉下去。”
“父皇,父皇……父皇聽兒臣解釋。”
安王雖然這樣叫著,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天武衛立馬把安王拉了下去。
覃丹突然上門讓葉蕙苒有些意外。
“可是生意上有什麼問題?”葉蕙苒擔心。
自從因為小缺又和藍家鬧了一次,她就總覺得這事沒完。
覃丹左右看了看:“王爺不在府上?”
“今天一大早就進宮了。”葉蕙苒狐疑的看著覃丹“怎麼了?”
覃丹靠近慶王妃壓低聲音:“外麵都在傳安王當眾說慶王是皇上的兒子。”
葉蕙苒……
“他是不是嫌自己的日子太自在了?”她覺得安王瘋了。
“我也不知道,現在外麵都在議論這件事。”覃丹一臉也不多想的樣子。
“我很確定我家王爺是先皇的兒子。”葉蕙苒很確定。
畢竟她是看過原文的人,雖然在原文裏也有這樣的傳言,但是慶王的的確確是先皇幼子。
覃丹不知道王妃為什麼這麼確定,但是這麼確定是好事:“王妃還不知道這件事?”
葉蕙苒想了想,難道藍家的事是為這件事做準備的?
慶王因為她又一次鬧到藍家,還不給安王麵子,為此安王懷恨在心……
這麼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說的過去了。
用一個很早以前的傳言,直接廢了安王。
“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知道不知道有什麼關係。”葉蕙苒不想說。
覃丹也不再說這件事,隨即提到給商行改名字的事,畢竟一半這個名字聽著怪怪的。
葉蕙苒還堅持要一半,覃丹隻好作罷。
慶王的確一大早就進宮了,皇上讓人把安王拎進皇宮的時候他就在耳房裏聽著。
“這個老七實在太混蛋。”皇上把安王關了禁閉還很生氣。
慶王慢慢的落下棋子:“皇上身體為重,不能因為這件事生氣。”
皇上看著慶王:“你這個當局者倒是很淡定。”
“跟著王妃學的。”慶王笑了一下。
皇上聽了嗤笑:“你這性子不用跟著王妃學,本就清冷的很,隻是這件事你想要什麼結果?”
慶王突然起身行禮:“微臣鬥膽想過問一下皇儲之事。”
皇上愣了一下。
慶王向來不關心朝政,這次突然問皇儲之事的確是鬥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