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最大的助力便是身後的藍纓侯,這也是珍妃在宮裏得寵的原因之一。
“他自然樂見其成,他們藍家又可以有一代富貴。”皇上生氣。
“如果……”慶王猶豫著說“安王入獄呢?”
皇上一愣。
“皇上現在下宣藍纓侯回京述職,然後安王入獄。”慶王試探著說。
皇上沉思許久:“是不是太過明顯?”
“我可以證明關於太子的信件是造假的。”
皇上看著慶王。
“當時我和竇少卿下過地宮,已經搜查了一遍,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並未發現有任何焚燒的東西,裏麵收拾的很幹淨,可能是早就離開了。”慶王陳述。
因為那天慶王和竇長波都受傷了,這件事也就沒人查,沒有形成口供存起來。
“早就收拾好東西離開的人,怎麼可能在慌亂之中燒信件,況且那個時候地宮已經充滿毒氣,若真有人在裏麵燒信件,肯定會死於非命。”慶王繼續說。
皇上想了想苦笑:“安王怕是沒想到這些。”
慶王笑了一下。
就像慶王說的,皇上是皇上,也是一個父親,他可以不喜歡太子,但是安王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對太子下死手,那就是在威逼皇上。
身為天子,皇上自然不想這樣的事發生。
“行,這樣朕心裏就有數了。”皇上按了一下膝蓋“你好好休養,以後這樣危險的事情不要衝到前麵。”
“多謝皇上。”
葉蕙苒推著輪椅在外麵轉悠,皇上出來的時候她一個不防差點兒撞到皇上。
“皇上。”葉蕙苒往後退了一步。
“慶王妃推著空輪椅做什麼?”皇上奇怪。
“學習一下,回頭推著王爺出來逛。”葉蕙苒笑著說。
“容若能娶到你真好。”皇上點頭。
葉蕙苒把皇上送到門口才回來。
一進屋葉蕙苒就把門窗都關好,神秘的湊到床邊:“皇上來咱們家怎麼一點聲息都沒有?”
“偷偷來的。”皇上看葉蕙苒那緊張的樣子。
“那這樣做小偷是不是特別方便?”
慶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都是皇上了,還需要偷嗎?”就不明白葉蕙苒是怎麼想的。
“那誰知道,竊珠者誅,竊國者諸侯。”葉蕙苒一本正經的說。
慶王……
他決定了,孩子最好不要像葉蕙苒,杠精。
“你是不是白天的時候就知道皇上今天晚上會來?”葉蕙苒突然反應過來。
“當時不確定。”
“為什麼?為什麼?”葉蕙苒好奇的湊近慶王。
慶王把葉蕙苒攬在懷裏:“因為皇上沒人可以商量,他總不能和一個孩子商量怎麼弄死另外兩個孩子,他畢竟是父親。”
有些時候人的關係太近了,有些話反倒不能說。
“那你怎麼說的?”葉蕙苒想小叔弄死侄子這種事情好像也不怎麼好。
“一致對外。”慶王笑著說。
“不要打啞謎。”
“皇上一直想讓藍纓侯回京,而藍纓侯在地方不願意回來,皇上不想用強,恐怕引發內亂,又深知藍纓侯這樣會尾大不掉。”
葉蕙苒對藍纓侯沒概念,沒想到在皇上眼裏會這麼重要:“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