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進黑色邁巴赫,魚風冷不丁的問:“剛剛那個女孩沒問題吧?”
“情況不太好,他們老板給她放了幾天假。”
剛吹了點冷風,有點疲態又有點醉意的李八鬥,伸出僵硬的手指,去拉扯一旁的安全帶,卻怎麼也拉不動。
魚風從駕駛椅上湊了過來,修長的手臂越過李八鬥的胸前,很輕鬆的扯過安全帶,幫他扣上。
溫熱的鼻息,輕刮過臉頰,李八鬥把頭往一旁側了側,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一些,“謝謝。”
魚風回了他一個微笑,坐正身體,擰動車鑰匙,正準備發動汽車。
抬眸對上了宮一北冰冷的目光,他輕歎一口氣,“八鬥。”
“我有點累,先睡一會兒,到了你再叫我。”
李八鬥緊閉著雙眼,操著略顯困倦的鼻音輕聲道。
“老板來接你了。”
魚風對著那張在車燈與路燈的映襯下,愈加冰冷的俊臉,微笑著點了下頭,尷尬道。
臉上的困倦瞬間一掃而空,李八鬥猛的睜開眼,一眼就看見車前方的宮一北。
他按了好一會兒安全帶的鎖扣才按開,打開車門,朝宮一北走去,疑惑的問:“你怎麼來了?”
昏黃的燈光,把他冰冷的臉頰,照的更加陰沉。
宮一北一把將李八鬥拉進懷中,帶著懲戒意味的親吻了起來。
“唔……唔……”
李八鬥用力的推拒著,不停地用手拍打著他堅硬的胸膛。
羞憤和惱怒沁了滿眼。
他很討厭他這種動不動就在別人麵前吃醋、宣示主權的行為。
不管不顧的把自己當作他的附屬品操控著。
盡管他們現在已經有婚約了,宮一北對他的控製欲依然不減反而更甚。
在沒人的地方這樣,李八鬥可以安慰自己當作是情趣。
可在外人麵前故意為之,性質就變了。
察覺到對方的抗拒,宮一北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親的更密更放肆。
指節分明的大手在他圓潤挺翹的蜜臀上,放肆的揉捏起來。
忍無可忍的李八鬥,情急之下,一腳蹬踩在他的高定款銀色皮鞋上。
宮一北悶哼一聲,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對他的鉗製。
“混蛋!”李八鬥喘著粗氣,怒罵。
他氣衝衝的大步朝前走去,很想立刻逃離這裏。
今晚,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再看到這個,醋勁一上來,就總是不顧及自己感受的王八蛋了。
宮一北幾步上前,將他一拎一扛的扛在了肩上。
李八鬥驚叫一聲,眼裏的羞惱氣憤更甚,“王八蛋!放開我!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你想看到誰?”
宮一北咬了咬後槽牙,打開銀色庫裏南的車門,將李八鬥放到副駕駛座上,
用安全帶將他連人帶手臂一起捆綁在座椅上,扣的死死的。
李八鬥掙了掙,沒掙開。
他深吸一口氣,轉過頭,背對著宮一北躺在椅子上,緊閉雙眼,努力放空自己……
別墅裏。
宮一北將人扔到床上就欺身壓了上來。
“王八蛋!”
李八鬥一邊護住被宮一北拉扯的黑色呢大衣,一邊往他的壓製外掙。
宮一北輕笑一聲,扯掉大衣又去脫他的灰色毛衣,“王八蛋的老婆又是什麼?”
“誰是你老婆!”
這是他第一次聽宮一北這樣叫自己,有一點不太適應的怪異,臉頰不自覺的泛起了紅。
“誰被我*誰就是我老婆。”
看著他臉上流露出的別樣的羞澀,宮一北更來勁了,一把扯掉他的褲子,噌了起來。
“放開!你剛剛太過分了,我不想再和你爭辯下去了,今天有點累。”
細密的汗珠從鬢角滑向臉頰,掙的有些疲累的李八鬥,氣喘籲籲的撇嘴道。
宮一北將自己也剝了個幹淨,眸光深邃又火熱,“叫一聲老公,今天就放過你。”
察覺到對方傳遞過來的危險氣息,李八鬥在心裏哀歎一聲,紅著老臉,低聲幹巴道:“老……老公。”
“以後除了我的副駕駛座,誰的也不許坐。”
呼吸粗重的宮一北,滑了滑發緊的喉頭,啞聲輕笑道:
“再告訴你一個真理,*老婆這件事是不可能放過的。今晚我盡量時間短一點。”
在短達三個小時的時間裏,啞著嗓子的李八鬥被逼著,把自己一輩子都沒叫過兩次的“老公”,叫了個夠。
夜依然很漫長,窗外銀色的月光與屋內旖旎的哼哼聲互相輝映著。
像是在訴說著,一個熱烈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