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羞得無地自容的蘇令晚被青柚這一句話,更是臉紅到了脖子上。
“你幫我去拿套衣裙來。”
青柚立馬笑嘻嘻地走進來,手裏捧著一套衣衫:“奴婢早就過來了,一直等著姑娘您醒呢。”
她將衣衫放在一旁,隨後對蘇令晚道:“青鸞去弄熱水去了,姑娘剛醒,泡了熱水澡解解乏,廚房那邊奴婢聽說給您做了暖鍋,主子吩咐的,有姑娘最喜歡的小酥肉。”
蘇令晚問她:“霍延正呢?”
“主子去了老將軍的書房,一會兒就回。”
“嗯。”
青鸞拎著熱水走進來,蘇令晚就在霍延正這裏洗了澡。
剛穿好衣服從裏麵出來,霍延正就回來了。
他解下身上的玄色大氅交給青柚,隨後接過她手裏的幹帕子道:“我來。”
青柚立馬抱著他的大氅出去了。
屋子裏頓時隻剩下他們兩人。
坐在梳妝台前的蘇令晚,頭也不敢抬,更不敢去看身後替她擦拭濕發的男人。
霍延正倒沒事人一樣,見她從他進來一聲不吭,抬眸看了一眼鏡子中的姑娘,好笑地問:“臉皮這麼薄?不就是多親了幾口……”
蘇令晚抬頭,朝鏡子裏的他輕輕瞪了一眼:“閉嘴!”
“我不過就說了一句,怎麼就惱了?”霍延正一邊慢條斯理地替她擦著頭發,那把慣常握劍的大手,動作放得十分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蘇令晚一個轉身,麵對著他,將脖子露出來:“都是你幹的好事,青柚都笑話我了。”
“她敢笑話你?”
“對!”蘇令晚看他,“你把她和雲翳分開,不要讓他們在一起!”
霍延正輕笑一聲:“好!”
見他真答應了,蘇令晚立馬改口:“我說著玩的,我最喜歡青柚了,不許你拆開他倆,我還想偷看他倆親親抱抱呢,上次在小樹林,我就瞧見了,青柚可生猛了,直接跳到雲鷙身上……”
“蘇令晚!”
“啊?”
“看別人就這麼刺激?”
“也不是…….”
“我不介意和你來點更刺激的。”
蘇令晚嚇得立馬求饒:“我就說說嘛。”隨後又道,“你還想怎麼個刺激?我身上都被你掐紫了,疼得難受……”
她可委屈了,“你一點不知道心疼我,就光想著你自己。”
霍延正一聽,一把將她抱進懷裏,放軟了語氣:“我錯了,下次我保證輕點。”
“沒有下次!”蘇令晚凶巴巴地一把推開他,“親親抱抱都可以,但其他的,都不行。”
兩人雖然不到最後一步,但除了最後一步,霍延正這個臭不要臉的,那些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一變!
她伸一把扯過他手裏的帕子,扭過身子,自己擦起頭發來。
霍延正無奈勾唇,他俯身下來,雙臂輕輕環住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祖宗,我答應你總行吧?”
蘇令晚擦頭發的動作一頓:“你說話算數!”
“嗯。”
他順手接過帕子,替她擦幹頭發,最後還笨手笨腳地想替她挽發髻,卻發現這玩意比殺人還難。
最後無奈隻能蘇令晚自己動手,簡單地挽了一個分心髻。
梳好發,冬安領著丫鬟走進來,手裏端著飯菜。
飯菜陸續上桌,飯菜的香氣飄來,蘇令晚感覺真餓了。
中午在老太太院裏,她一直被霍延正盯著,心神不寧,自然沒吃幾口。
下午又被他狠狠地欺負了一頓,更是耗了不少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