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約定,又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你知不道那天我在遊樂場門外等......”
許一洲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他從洛言身後看了過去,隻見一位女同學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不遠處,洛言察覺到許一洲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扭頭往後看,正巧看到莫澤宇出現在那位女同學的身後。
那位女同學看到莫澤宇的出現被嚇了一跳,莫澤宇不知跟那位女同學說了些什麼,隻見那位女同學拿著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然後很不情願的離開了。
莫澤宇伸出右手,對著許一洲點了點手腕上的手表,“你還有十分鍾的時間。”
離集合時間不到十分鍾,從這裏走過去也就幾分鍾的路程,十分鍾對許一洲來說足夠了,不過,不等許一洲開口,洛言先發話了。
“許一洲,請你不要這麼無聊,別再纏著我了。”
這次洛言轉身決然的離去,許一洲望著洛言離去的背影,無可奈何的他隻能任由洛言離去,當洛言與莫澤宇擦肩而過,兩人對視一望,雙方都沒有開口說話,洛言默不作聲快步往集合地走去,留下許一洲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
“怎麼?被人拒絕不甘心了?”莫澤宇衝著許一洲淺笑調侃。
“什麼拒絕不拒絕,我又不是在向她表白,隻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而已。”許一洲怒懟回去。
“真的隻是這麼簡單?”莫澤宇似乎不太相信許一洲的話,“我還以為你想要跟洛言複合。”
“在胡說什麼?我跟她何時開始過。”許一洲不以為然,“我跟她的事你不是清楚得很,還在這裏調侃我。”
是啊!許一洲跟洛言的事確實是因為一場遊戲,可在這場遊戲過程中,許一洲似不知不覺間陷了進去,而許一洲自己卻渾然不知。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三番五次來找洛言,洛言那天來沒來赴約,對你來說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許一洲跟洛言約好在遊樂場見麵那天,莫澤宇也有去,不僅莫澤宇有去,其他幾人都在場,約定那天許一洲在遊樂場外足足等了洛言一整天,到最後洛言都沒有出現,許一洲臉上雖擺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但莫澤宇看出來許一洲眼裏的失落。
“這是守不守信的問題,既然跟別人約好就不應該爽約。”許一洲越說越氣憤,“爽約也就算了,轉學也不告訴別人,還把電話號碼和微信也換了,搞得像人間蒸發似的,也不知道人家擔......”
擔心二字還沒說出口,許一洲像是反應過來什麼,然後略顯尷尬的輕咳一聲,“你說,正常人會這樣嗎?好歹也交代一下,人說消失就消失。”
“或許洛言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莫澤宇道。
“就算真有難言之隱也應該有個交代吧?你看她現在這個態度,跟高中那會完全是判若兩人,這性格變化也未免太大了!”
“那你想她有什麼的態度?跟以前一樣對你順從聽話?”
“什麼叫對我順從聽話?我何時要求過她這樣?”許一洲不滿莫澤宇的說法,“我隻是不知道這兩年她發生過什麼?性格突然大轉變。”
“你直接問她不就好了。”莫澤宇說。
許一洲道:“她要是能告訴我,我就不用這麼苦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