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姐,我們得出發了。不然到時候隻怕是難以找到客棧歇息。您啊,沒有出過這個小山村,怎麼會知道,外麵的客棧是隔著一大段的距離。要是不能在天黑之前到客棧,那就隻能是露宿山野了。”
被清雪給阻攔在屋外的李桂,就等了那麼一會兒,想到自己有夫人撐腰。
立馬不耐煩的邁著囂張的步伐,來到風惜然的門外,大聲的喊道。她的臉上,盡是養尊處優的優越感。
那份優越感,硬生生的把她那肥胖的臉,給襯托得令人憎惡。
正在囂張跋扈的她,沒有注意到,院子裏麵的清雪和清竹透露出的意味深長。
清雪和清竹對視一眼,彼此的眼裏,都透露出幸災樂禍。
區區一個農家婦,因為給江婉做了奶娘,得以成為風府的紅人。還真把自己當作個東西,竟然敢在自家小姐門前,大喊大叫,簡直是不知所謂。
李桂:“風小姐!風小姐!風小姐……”
李桂在門口嘲諷了風惜然一遍,她以為風惜然會羞愧難當的給她開門。
沒有想到,她又等了半天,門仍然關著,絲毫沒有要打開的痕跡。
一向在風府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李桂,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風惜然的忽視。
她那肥胖的臉上,帶著對風惜然的蔑視,大力的敲著風惜然的門。
外麵這麼大的動靜,打擾到了屋子裏麵的兩人。
屋子裏麵,一個身穿青衣,眉如遠山,雙眸含水,肌膚賽雪的女子,正在作畫。
那是一幅青鬆圖,即使是不識字的人,都可以感受到那畫撲麵而來的靈氣。
聽到外麵的動靜,那位絕色女子,連停頓都沒有,繼續完成自己的最後一筆。
風惜然:“綠綢,把門打開吧!”
風惜然完成最後一筆之後,等墨水晾幹。端起旁邊綠綢一直在換著的茶水,優雅的喝了一口之後,才開口看向屋子裏麵的另外一個人。
綠綢:“是!”
綠綢早在李桂開口的時候,就想要弄死她了。現在,小姐開口要收拾李桂,她那一向用清雪的話來說,仿佛是畫上去的笑容。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激動。
李桂:“哎呀!”
李桂一直在用力的拍著風惜然的門,並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綠綢突然把門給打開,沒有防備的她,一下子就摔進了房間裏。
清雪:“我說風府的奶娘啊!知道你想要給我們小姐行禮,但是你實在沒有必要這麼激動吧?把那肥碩的老腰給閃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