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要是這樣那可慘了,我們還等著訊問他呢。”
“人都傷成這個樣子了,能對你們有什麼幫助?切,別那副樣子,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劉醫生,謝謝你的理解。”
…………
在鎮靜劑的作用下,左羅終於停止了掙紮。不過,他的大腦可沒有休息,仍然是相當活躍。那一幀幀淩亂的畫麵,不時在他意識空間閃過。
看到左羅的身手實在是強悍地變態,一眾小弟被他虐地哭爹叫娘,搞地形勢完全顛倒了個。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張慶伸手拔出槍,指向正在和大彪交手的左羅。“tmd,不許動!姓左的,你不要敬酒不說,吃罰酒。惹火了老子,就不是兩條腿的事情,直接把你擊斃得了!”
左羅可沒指望自己的身體能夠抗地住子彈的威力。“張老大,這是一個和諧的社會,舞刀弄棒影響不太,真要是動了槍,這個後果你能夠承受地起嗎?”
“嗬嗬,那要看是為誰做事。你不要不相信,今晚即使我開槍殺了你,明天我照樣能夠帶著小弟在這一片瀟灑。”
“哦,看來指使你的人背景是相當的強大,要不然你也不敢這麼說。”
正說著,身後的大彪拎著棒球棒,踮著腳尖悄悄靠近了左羅,然後咬著牙狠狠地揮了出去。
“砰”沒有防備的左羅應聲飛起,半空中撒下一片鮮血。
雖然左羅的記憶碎片終止於此,不過,這並不是當晚最終的結局。
看到左羅抽搐了一會就不動了,黑龍幫一眾馬崽隨即提刀拎棍圍了上去,準備痛打落水狗。
“先別動手!”張慶用槍指著左羅,朝身邊的馬崽呶了呶了嘴,“小五,你上去看看這小子死了沒有。”
大彪是張慶手下第一打手,他有多大力氣,張慶很清楚。這一棒雖然沒有人頭打出狗腦子,估計也把左羅的腦漿震成了一團漿糊。說不定腳下這家夥已經gameover了。
“老大,慘啦,慘啦,這小子不但七竅流血,而且還沒了呼吸與心跳,絕對死地不能再死了。”
這一下大彪的臉亦白了。雖然一直過地都是刀頭舔血的日子,此前他的手上還真沒有什麼人命。
“大哥……”大彪怯怯地望向自己的老大。
“艸,彪子,看你那個慫樣,不就殺個人麼,怕個鳥?這事你不用擔心,金所會幫我們處理好的。不過,你小子剛才也忒狠了點,我看你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這姓左的竟然沒有腦袋開花,還真是個硬骨頭。”
“大哥,總不會讓這小子暴屍於此吧?這大學城可是我們的地盤,那不是要影響咱們的生意?”
“嗬嗬,小五啊,沒想到你小子挺有長進的。這樣,你帶幾個兄弟,開輛車,把這個屍體丟到海江去。現在還不到三點鍾,天亮之前應當能夠漂到大海裏。”
“嘿嘿,大哥英明,魚兒會幫我們毀屍滅跡的。隻是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可沒興趣吃海鮮了。”
“張維你個臭小子,成心惡心我是不?”不過,想到那些海鮮很可能分享過左羅的屍體,張慶的心裏就不時地犯膈應。看來李大嘴的素質還是有些獨特,並不是隨便哪個人就能夠擁有的。
淩晨三點過,幾道人影駕駛一條偷來的漁船,悄悄地把左羅扔到江中。
…………
“錢警官,患者的心跳已經回歸正常狀態,腦電波亦趨於平穩。看來這一波的險情已經過去了。”護士蘇潔指著記錄說道。
沒想到左羅是根本不給美女麵子,錢多多還沒來得及表示什麼,他在床~上又開始鬧騰起來。
“唉,這家夥還真不讓人省心啊。劉醫生,劉醫生,514的病人又開始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