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鶴懷裏還抱著蘇沐晚,此時目光陰沉的似能滴出水來。
蘇沐晚渾身抖得像篩子,抱著薑知鶴脖子的手死死的,不敢放。
她聲音都帶著哭腔,“薑先生,勞煩您將我放在外麵地上可以嗎?”
薑知鶴眼裏的寒冰還未化開,掃蘇沐晚一眼,她更委屈了,控製不住的淚花綻放。
薑知鶴不明白蘇沐晚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但看到她那張明豔小臉哭得那麼可憐。
堅硬的心髒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裂開一道縫,他壓低的聲音柔得不像話,“別哭,沒事。”
與此同時,山莊經理也把撞倒蘇沐晚的男人按在了地上。
他開始是想和平解決的,但是一看自家老板對那個女人那麼在乎,哪還敢簡單算了。
男人被迫趴在地上,臉緊貼著冰涼的地磚,雙手被反壓在身後。他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徐幽妍也沒說他們一上來問也不問就按倒他啊。
薑知鶴放下蘇沐晚,揩去她緋紅臉蛋上的淚珠,一步一步走向被按住的男人,他眼神陰森嗜血,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戾氣。
這一刻,男人感覺向自己走來的不是薑知鶴,而是活閻王。果然,薑知鶴一腳踩在他的後腦上,疼得他嗷嗷嚎叫。
“鶴爺,鶴爺我錯了,放過我......”
安羨禮趕緊過來充當和事佬,他推開薑知鶴,一邊說著別生氣,一邊讓經理把人拉起來。
薑知鶴不僅因為蘇沐晚受到驚嚇而發火,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有人敢在他的場子鬧事,很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不狠一點,給所有人敲個警鍾,豈不是人人都敢在他頭上拉屎了?
不過蘇沐晚可沒想那麼多,她終於看到了薑知鶴狠厲的一麵,驚覺資料上寫的當真不誇張。不由有些後怕,慶幸自己現在還好好活著。
男人站了起來,安羨禮嘖嘖一聲,“你說你怎麼想的,平時我們不在就算了,偏偏挑了個好時間鬧事。說吧,怎麼個事?誰派你來的。”
男人沒想到安羨禮問的這麼直接,本就心驚膽戰的,如今更是嚇得頭都不敢抬。他無數次想要退縮,可是再一想到徐幽妍允諾給自己的條件,立馬又壯了壯膽。
“沒有,沒有人派我來,我隻是看不過那個賤人這麼不安分。”
男人陰險的目光落在蘇沐晚身上,他此時語氣的怨恨倒是不假,就是為了陷害她,自己才搞的這麼慘。
“我?”
蘇沐晚懵逼了,這什麼情況?她招誰惹誰了?
等等...招惹?
是那個人!一定是!
她倏然起身,纖纖玉手指著自己,“你說我怎麼了?為什麼撞我?”
“還裝,賤人...”
“我勸你注意措辭。”薑知鶴猛不丁開口。
男人一看薑知鶴冷著的臉,立馬討好地說好。
“蘇沐晚,你前幾天還在我的床上浪叫,轉眼就不認人了?要不是怕薑總被你的外表迷惑,我才懶得多看你一眼。”
“哦,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