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叫醫生。”冷夜眼神一暗,麵無表情的說。
醫生很快就來了,將簡傑西的傷口給重新處理,原先的傷口裂開了,醫生又縫了幾針,一頓忙活。
冷夜從病房裏出去,走到站在窗邊的蘇小小身邊,看了一會遠處的風景後,冷冷的開口:“看到這麼多男人被你迷得團團轉,很有成就感?”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隻要不要被我迷得團團轉就好了!”蘇小小冷嗤一聲,不客氣的回擊。這個冷夜,她一早就察覺到對她有敵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蘇小小想來不是個能遷就敵人的人。
“你配不上他!”冷夜冷哼一聲,嫌惡的看了蘇小小一眼後丟下一句話離開了。
“切!當我稀罕!”蘇小小因為冷夜說的是簡傑西,嗤之以鼻。
唐彧在簡傑西出院這天回來了,這些天大家各忙各的,倒是忘記了分贓的事情了,而那個梳妝匣就一直丟在簡傑西病房櫃子裏的登山包裏,這麼多天竟然無人問津。
唐彧氣色很不好,一看就是回去沒少受氣,不知道怎麼的,他現在很喜歡跟蘇小小兩個吐苦水,說了季靜種種不好,種種別扭,種種不懂事,種種神經質,直到說的口幹舌燥,渾身無力的攤在沙發裏,一臉苦逼樣兒。
“你們兩個半斤對八兩,誰也別怨誰,你這樣抓的越緊,她就越想逃,不如你放開手試試?”蘇小小轉行幹起了心理谘詢師,照樣是信手拈來。
“想讓我放手,除非我死!”唐彧凶狠的瞪了蘇小小一眼,氣呼呼的說。那個女人,他天天看的這麼緊都拚命的想逃,他要是一放手,肯定再也別想見到她。
“那你就給她個痛快,給你個痛快,一下弄死她,一了百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勞心傷神的折磨一個女人,至於嗎?你跟她有多大的仇恨啊!”蘇小小無視唐彧的怒氣,說道。
“誰說我要弄死她了?我好吃好喝的養著她,給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這也叫折磨?那讓她這樣來折磨我好了!不知道我們男人賺錢有多辛苦!”唐彧多日來積壓不得發泄的怒氣今天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
最近他承受著各方麵的壓力,壓抑的太久了,終於找到可以傾訴的人。
“好吃好喝又怎麼樣?還不是活的沒有尊嚴,沒有自由,天天看你的臉色,戰戰兢兢的活著跟個禁臠有什麼區別?她又不是那種為了物質出賣肉體的女人,這樣活著,對她來說還不如死了。”蘇小小白了唐彧一眼,這個家夥太自以為是,憑什麼認為他給的就是別人想要的。
“她真的這樣想?”唐彧泄氣的問,其實他心裏早已經有了答案,隻是放手,哪裏有那麼容易。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裏清楚。”蘇小小說:“你總不想真的將她逼死吧?”
“算了,不說這個了,煩!”唐彧煩躁的耙了耙頭發,這話有人跟他不止一次的說過,但是放手——他真的做不到!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那個女人的味道,習慣了她在身邊。
蘇小小也就不再多說,她相信唐彧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唐彧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不避諱冷夜跟簡傑西的,而簡傑西顯然對唐彧那點破事早就知根知底的,聽了蘇小小跟唐彧的話之後,笑著說:“小師妹,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將感情的事情看得這麼通透,你說的話,比我跟他說的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