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怎麼了?”錢易楓也掙脫控製,跑上前死死扣住鍾情一個肩膀問。
“原來冷夜說的沒錯,你果然是愛她的,你果然是愛她的!哈哈——哈——咳咳!”鍾情看著一臉殺氣的錢易陽,又哭又笑,錢易陽的大手收緊,她呼吸不暢,又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一邊笑,像是個瘋子一樣。
“你竟然敢動她!你找死!”錢易陽一臉戾氣。
“我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她,我們都得不到,公平了!哈哈,公平了,咳咳——哈哈——”鍾情一點也不怕錢易陽會擰斷她的脖子,表情十分瘋狂。
錢易楓卻是從鍾情的身上搜出手機,找到一個最近一個通話的號碼,毫不猶豫的撥了過去,電話一接通,錢易楓就怒吼道:“誰讓你動她的?我說了不準動她!誰準你動她的!”
“瞧你這點出息!為了一個女人,都敢跟我大小聲了!混賬!”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沙啞如同破鑼一般難聽的聲音。
“她已經把手中的股份給我了,你為什麼還要對她下手!你為什麼不幹脆連我一起殺了?”錢易楓怒吼。
錢易陽一把搶過錢易楓手裏的手機,對著電話那邊冷冷的說:“沈奎,你的末日到了!”
“你是誰?!沈奎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電話那邊那個破鑼般難聽的聲音帶了絲慌亂。
“沈奎,你以為,你像老鼠一樣藏在洞裏,我就不知道你還活著了嗎?曾經不可一世的沈家當家人,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躲西藏的活著,我都替你感到羞恥!”錢易陽冷嘲熱諷道。
“你胡說!你胡說!我要你死!我要你們通通都死!”電話那邊傳來癲狂的怒罵聲,隻是不一會,那邊又有槍聲傳過來,很快的,錢易陽耳邊帶著的無線通訊器裏穿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這次你說錯了,你將這家夥比喻成老鼠,簡直是在侮辱老鼠!”
錢易陽沒有說話,默默的收了線,然後轉身問錢易楓:“你把她藏在哪裏?”
錢易楓從錢易陽喊出沈奎的名字的時候,就徹底傻了,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是沈奎,那個一夜滅門的沈家,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沈家,他活了快三十歲,竟然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你究竟她藏在哪裏?”錢易陽用力的給了錢易楓一拳。“這就是說的你會保障她的安全?人呢?還給我!”
要不是錢易楓說會保證蘇小小的安全,讓她遠離這次的紛爭,他也不會配合他演那出戲,將小小喜歡的包包送給蘇羽喬那個女人,可是,現在人呢?
“我,我去找她!不管上天入地,我一定要找到她!她死了,我也陪她一起死!”錢易楓痛苦的看著錢易陽,眼中滿是紅血絲。
“陪她死,你不配!錢易楓,你不配!”錢易陽一拳將錢易楓給打飛,怒吼道。
“我不配,你更不配!你是傷她最深的那個人!”錢易楓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反手給了錢易陽一拳,他想扁錢易陽很久了。
“哈哈,打得好,死得好!打的好!死得好!”鍾情神色癲狂的在一邊呐喊助威,臉上的表情異常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