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靜所有的掙紮,在唐彧的眼裏都不過是一場欲拒還迎的遊戲,當然了,對於這樣一個女人,他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之心的,沒有任何前戲,他就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那層防線。
季靜已經沒有力氣掙紮,而此刻,她也沒有再掙紮的必要了,因為她已經看清楚此刻身上的男人,苦笑著閉上眼。
他的性趣,可真是與眾不同呢!
不過,原本,她就是送上門來的玩物,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唐彧看著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的季靜,突然覺得興趣缺缺,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有哪個男人會對一條死魚興致高昂,他又沒有**的嗜好。
“怎麼不演戲了?”唐彧扣住季靜的下巴,強硬的說:“睜開眼睛看著我!”
季靜無力的睜開眼睛,看著身上隱忍不發的男人,眼中閃過疑問——演戲?
“怎麼,剛剛你那副半推半就的騷浪模樣難道不是在演戲?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唐彧冷笑一聲。
季靜臉色變了變,不過幸好房間裏黑暗,看不清楚她此刻的樣子,“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這樣?”明明告訴自己改忍住的,無論這個男人說什麼,都要忍住,可是,仍舊沒有關注自己的嘴。
唐彧的臉色更黑了,雖然在這個黑漆漆的夜晚,他臉上的表情季靜看不清楚,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還是讓季靜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
她知道,自己成功的惹怒這個男人了!
“既然這麼了解男人,那就配合點,我要的是蕩婦,你擺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給誰看?”唐彧狠狠的說。
季靜難堪的閉上眼,別開臉。
“誰準你閉上眼的?我命令你,看著我!”唐彧掐在季靜下巴上的手突然用力,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季靜的下巴捏碎,但也成功的讓季靜睜開眼,他尤不解恨,另外一隻大手用力的在季靜的胸前留下淤青紅紫的痕跡。
季靜死死的搖著唇,看著唐彧在她身上為所欲為,靜靜的等著這一場淩虐的風暴止息。
可是,唐彧根本就是看穿了季靜的心思,哪裏肯這麼容易就放過季靜,對於情事,他雖然並不熟悉,但是男人就是有這種天生的本能,很快便無師自通,他抱著季靜孟浪的折騰到天放量,在季靜偶有抑製不住的聲音從喉嚨裏冒出來的時候,他就不會不屑的譏誚“果然,季家的女人天生淫蕩!”一句話,氣的季靜眼淚忍不住掉下來,將嘴唇咬爛也不肯再泄露半點聲音出來,可偏偏,這樣更是勾起了唐彧的惡趣味,糾纏著季靜不肯放開,直到聽到有傭人起床,唐彧才總算是饒過了季靜,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之後,看了一眼在床上已經被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的季靜,冷笑一聲,說道:“這才是個開始。以後,每晚,我都會過來!”
房門被關上,季靜閉上強睜了一夜的眼睛,昨天晚上她昏過去兩次,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個男人也沒有放過她,她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恨,徹骨的恨,是對她的,不,確切的說是對季家的,她隻不過是倒黴姓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