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舒溶月的糾纏,安書辰如實交代道:

“是我讓人調查了那孩子的親生父親。等鑒定結果出來了,相關的證據也就有了。

月兒放心,我會讓你順利地繼承舒家的財產。

那些不知好歹,想從中使詐的人呢,我也不會輕易放過!”

舒溶月有些意外地看著安書辰,高興道:

“哇,我的安安大佬,你還真是雷厲風行耶!這麼快就找到那孩子的生父啦?好厲害耶!太帥了!”

見她這樣連連誇獎自己,安書辰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撓了撓頭,又摸了摸鼻子,一時間無所適從。

舒溶月看他這傻傻又憨憨的模樣,跟平日裏的他很不一樣,隻管在一旁偷笑……

兩日後的清晨。

舒溶月被臥房門外的動靜吵醒。

她起身走出房門,隻見安書辰一個人,正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客廳裏放。

舒溶月還沒睡醒,見此情形,索性走到沙發上一躺,懶懶道:

“安安,你在幹嘛呀?這麼多東西,都是些什麼呀?”

“是我的行李呀。”

聽到這回答,舒溶月更是糊塗了。她軟綿綿道:

“行李……你拿行李來幹嘛?”

聞言,安書辰魅惑地笑了笑,答道:

“自然是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啦。”

“什麼?”

聽到安書辰要過來與自己同居的消息,舒溶月一下就從沙發上驚醒了。

她結結巴巴道:

“你……不是……我……我什麼時候同意你……過來住了?”

安書辰見她像隻驚恐小白兔的樣子,直接停下了手上搬搬提提的動作。

他快速地坐到了舒溶月的身邊,端正了身姿,認真道:

“月兒,我想,你不是給惠姨放假了嗎?我怕這段時間沒人陪你,你會覺得孤單……

況且你也把家裏的鑰匙給了我,我就……”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舒溶月就發動了身體裏那一點點野蠻女友的潛質。

隻見她伸出手,用力提起安書辰的耳朵,斥責道:

“臭安安,我給你鑰匙又怎麼樣?那不代表我想你跟我同居啊……”

不知怎的,說出這句話後,舒溶月的耳根子突然就紅了。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嗬斥道:

“你都沒問過我的意見,就擅自搬過來了,我們這孤男寡女的,你覺得合適嗎?”

然而,聽見這話的安書辰卻笑得很開心,竟也顧不得耳朵被拎的疼痛了。

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討好地說:

“我覺得很合適呀!月兒,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我必須過來照顧你啊。而且……”

見安書辰話說一半,藏一半,又不繼續往下說,舒溶月沒好氣道:

“而且什麼?臭安安,有話就說!”

“而且我以為,鑰匙便是你給我的暗示嘛……”

安書辰嘟囔著說出這句話,活脫脫一副小婦人扭扭捏捏,又稍顯委屈的姿態,略為好笑。

於是,舒溶月揣著手,忍住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

“臭安安,我給你鑰匙,隻是為了方便你過來看我而已,哪有你想的那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