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方啟星不由得捂住了臉。
心想:“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秦陽穿好衣服,兩人來到寺廟中飲用齋飯。
這樣子,不免會碰上其他勢力的人。
秦陽走和方啟星走過一人的身旁,那人手稍微動了一下,而後離開。
秦陽皺了皺眉頭,心想:“現在都這麼大膽的嗎,都不藏著掖著了?”
而後從手臂上直接揪下來一隻蟲子,而後用能量保護起來。
放進自己的兜裏,現在這種場合,不適合來觀看這種東西。
兩人吃完飯,便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於是都安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時候,秦陽屏蔽左右,將那個蟲子拿出來看。
隻見小蟲子一動不動的在能量罩裏趴著,以為到了什麼安全的場所。
“這是?”方啟星問道。
“別人留下的小玩意罷了。”
“這我好像在書上看過,是南疆的蠱蟲,這種好像是傳遞消息用的。”方啟星說道。
秦陽認可的點了點頭:“既然他們這麼想偷聽,那咱們給他聽個夠。”
而此時,寺院的某一處廂房中,一個中年人和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
“你確定你成功了?”
“我確定。”一個頭紮麻花辮的小姑娘說道,臉上滿是得意。
“那就放出來看看吧。”
“嗯。”說著,小姑娘將另一隻蠱蟲放了出來。
這兩隻蠱蟲相互聯係著,可以模仿聽到的一切聲線,一個負責接收,一個負責傳遞出來信息。培養很是不易。
然而就在他們把蟲子放出來後,蟲子居然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
在場有經驗的人紛紛臉紅。
“呸,不要臉。”一個姑娘說道:“佛門重地,簡直是不知羞恥。”
中年人也是滿臉黑線:“收回去吧。”
“不...不繼續聽了嗎。”小姑娘紅著臉說道:“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呢。”
聽到小姑娘天真的回答,一旁的師兄隻能戳穿她:“這種情況,十有八九咱們給發現了。”
聽到這裏,小姑娘委屈的將蠱蟲收了回來,嘴裏小聲說著:“明明已經很小心的放上去了呀。”
此刻,方啟星看著秦陽在一旁放著不可描述的東西,臉也紅了起來,這種東西對於一個還在成長的青年來說,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你簡直是。”方啟星無奈的說道。
而秦陽則哈哈大笑,不枉自己費了大力氣從趙秋實那裏借來手機。
隻是事後瀏覽器得做幹淨一些,不然等等玷汙了京爺的心靈,那就不好了。
經此之後,秦陽等人一天都過得很平靜,於是晚上幾人來到了風雅詩的房間開始商量戰略。
屋子裏,燈光算不上太明亮,卻也看得清楚別人。
“你們這兩天有遇到什麼事情嗎?”風雅詩說道。
於是方啟星把這兩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風雅詩點了點頭:“嗯,你們的警惕性很高,不像其他人。”
說完,便在謝清風和謝清雨兩人身上搜出了兩個監聽器。
兩人都愣了愣,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做了手腳。
“你們兩個不必驚慌,下手的人手段很高明,你們第一次來,不能發現,實屬正常。”
說著便歎了口氣:“這也算是由來已久的傳統了。”
而後風雅詩又抱怨道:“都怪那個叫沈萬的家夥。”
秦陽愣了愣,忽然聽到老友的名字,還是在這種場合,實屬有些微妙。
這讓秦陽覺得,這符師界,簡直就是一個圈啊。
“他幹了什麼啊?”趙秋實來了興趣。
風雅詩看天色還不算太晚,便講了起來。
原來當初沈萬代表中央異能局訓練營來參加符師大會。
本來大家都是相安無事,不是坐在一起吃茶喝酒,就是談天說地,其樂融融。
那才是一開始交流會的樣子。
但是沈萬不知道抽了什麼筋,在第一個項目開始之前,瘋狂的沒底線的打探別人的消息。
甚至開始比賽的前一晚上,還給人家屋子裏塞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整的一些選手第二天一個個精神萎靡。
至此之後,符師大會第一個項目的前兩天,就變成了各方勢力用各種手段去打探別人選手的各種信息。
如果沒有後麵各大勢力出手約定,那麼秦陽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將會更加的刺激。
聽到沈萬的傳奇曆史,秦陽不由得挑了挑眉頭,沒想到那家夥年輕的時候,還有著一副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