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你在說什麼呢？”
“明明就是你讓我給你傳答案的？”
那人故作詫異，表情沉重。
她眼神裏滿是不解，眼眶濕潤，聲音哽咽地開口。
餘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帶一絲感情。
最終，老師還是聽取了餘漾的建議。
高考作弊不是小事，如若真像餘漾所說的那樣，作弊之人另有其人，那麼將考生放出考場，事情就徹底理不清，或者需要些時間。
高考一直以來都備受國家關注，其中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網絡上討論。
輿論隨之發酵，會毀了這個無辜女孩的一生。
老師麵色凝重，盯著餘漾，緩緩開口，“你說她沒有給你傳答案，有什麼證據嗎？”
似乎怕女孩誤會，她又補充了道：“考場雖有監控，但也會存在一定的誤差，現在這個時代還是以證據為準。”
“對於她的話，我不能完全信也不可不信，老師不是偏袒她，是按規定辦事。”
餘漾聞言，點了點頭，“老師，我雖沒有證據，但我能證明我的清白。”
老師始終觀察著餘漾，女孩始終從容不迫。
她微微仰了下頭，示意餘漾繼續說下去。
“我不需要抄襲她的試卷，因為我是滿分。”
“我去，滿分！”
在場的學生無一不驚呼出聲。
教室內一時間嘈雜不已。
“都安靜！”
老師厲聲嗬斥，隨即轉頭看向餘漾，眼裏閃過一絲懷疑，“你確定你能考滿分？”
這倒不是她質疑，近年來高考數學能考滿分的人，少之又少。
幾乎全國也就那麼一個。
“對，老師可以當場驗卷。”
那人卻是噗嗤一下笑出聲，眸子裏滿是鄙夷，嘲諷的開口，“漾漾，你在開什麼玩笑？”
“你那數學成績一直都是咱們學校後幾名。”
“我身為咱們全校數學第一，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能考滿分。”
她眼神上下瞟了一眼餘漾。
真是愚蠢。
看到她對自己如此有信心，餘漾頓感好笑，嘴角微微上揚，“你很了解我嗎？”
那人眼睛一轉，自以為不會有人了解他們，張口胡謅，“我們可是好朋友，我最了解你了。”
“是嗎？”
“是啊，是啊。”
“那你知道我未婚夫是京都A大數學係學霸嗎？”
“知道啊。”
“陳老師，是京都A大數學係高材生，學校人盡皆知。”
“哦，我怎麼不知道。”
餘漾微微勾起唇角，眸若寒霜，冷聲道。
交談間，老師已經向上級彙報，領導已經批準。
不一會兒教室裏湧進了一大批領導。
他們其中有些是數學教授。
試卷開啟那一刻，空氣仿佛凝滯了，所有人屏住呼吸，期待見證這個高考滿分試卷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