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中陰身的解脫(上)(1 / 3)

滄海路大街,我倚身在一棟高樓的陰涼下,抬頭看到一塊光芒閃爍的店牌,上寫著“嗨天皮地KTV”。

我看著這名字有些不明所以,上麵的每個字我都認識,就是連在一起就不知所雲了。不過孔武倒是駕輕就熟地推門就進,我緊隨其後。

前台的服務生貌似跟孔武很熟悉,倆人見麵立馬很“友好”地打招呼。

“呦呦呦,這不搖擺武嘛,幾天不見又去哪禍害小姑娘了?”

“誒嘿,這不陳老總麼,怎麼開學了還擱這上班呢。咋了,又被開除了?”

前台的“陳老總”貌似被戳中了痛處,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有點被破防了的說道:“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完,還伸出中指衝孔武比劃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孔武露出得逞的笑容:“得了。這個時間段應該有空著的包廂吧,整一間,我跟鴿兒們玩會。”

“都空著呢白天也沒什麼人,你可以去你常去的那間——不過,今天怎麼沒帶妹妹來?用不用兄弟給你推銷幾個?”

“去去去,一邊玩去。”

說完就要往裏走,身後的服務生又補充了一句:“我說到晚上就別空占著房間了——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的生意出奇的好,咱老板那鳥樣天天笑得合不攏嘴,估計今天又要去拜他的\"財神奶奶\"了……”

孔武也沒回頭,朝上舉了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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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一回來這麼高科技的地方,看啥都感覺新奇。就連包廂裏明明特別厚實的房門,但推起來特別輕巧。我來來回回關了好幾次,玩得不亦樂乎。

“啊,哥們,這門是有什麼問題嗎?”不知道為什麼,孔武一進入包廂,整個人的氣勢就衰弱了下去。做賊心虛似的不停地東瞅瞅西看看,顯得格外小心與不安。

後來我才知道,這間包廂正是那晚他和女鬼“初遇”的地方。

聽到他滿是惶恐的疑問,我略顯尷尬,幹咳了兩聲:“啊沒事,就是看這個門它可太門了。”

“哦,”聽到孔武明顯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所以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那就準備會會那隻女鬼唄。”

“哦哦。”聽到我的回答孔武連忙坐正了姿勢,擺出一副“聽從安排”的架勢,乖巧的像個幼兒園的孩子。

他看著我從懷裏掏出一樣又一樣的東西:巴掌大的香爐、五張靈符、一把小臂長的木劍和一把金錢劍。當他剛想感慨我是怎麼掏出這麼多東西的時候,我抖抖袖口又從裏麵掉出三根拇指粗的香燭。

他終於憋不住了疑問道:“好家夥,哥們,你是哆啦A夢嗎?這些玩意都是從哪變出來的?”

“多拉什麼?”我一邊低著頭擺弄東西一邊回答他:“這都歸功於我師父的心靈手巧,他給我做的衣服裏麵有很多夾層,一些常用的法器或者道具我都習慣隨身帶著。”

在我的一通解釋後,孔武眼神裏的光芒顯得更亮了,愈加好奇地打量著我的衣服:“怪不得我說哥們你大熱天的還要穿這麼厚的外套。”

“嗐,主要是因為師父常說要\"藏器於身\",對我們這種修道之人來說身懷法器,說話辦事都有底氣。”我也越說越有興致又繼續跟他聊到:

“藏器這方麵我師父可是行家,不管是多粗多長的法器我師父都能很輕鬆地藏到身上,而且別人都察覺不了:就算是麵對麵站著,你都看不出來他把法器藏哪了。

哪怕是脫個一絲不掛,你都找不著。但是我師父隻要往身後一伸手,就能拿出來。”

“哦,”孔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師父姓於?”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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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我用五張靈符在地上擺出一個類似五角星的圖案,由此一個簡易的“五行法陣”布置完成;又把香爐擺放在“五行陣”的前麵,並將一根濁木香插入其中。正欲點燃時我回頭對孔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