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姝柔裝作害怕,故意往床裏邊靠了靠。
此刻,蕭景安身上愈發燥熱。
身旁嬌人的抗拒略微讓他不滿。
平日裏,他性格偏冷,甚喜猜疑,並不喜歡在宮中過多臨幸女子。
每次去各個嬪妃的宮裏留宿,不過是為了能有個子嗣。每每他去那些嬪妃宮裏,哪有人會抗拒他?
偏偏許姝柔又往床邊的角落小幅度移動身體。
蕭景安腦子裏衝上一股邪火,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寬大的雙手直接粗魯的撕下女人的衣衫。
許姝柔:“唔……”
蕭景安手法略顯粗暴,許姝柔雪白的肌膚見紅。
紅潤的肌膚讓男人更加昏了頭,體香丸此刻發揮出極致作用,淡淡幽香縈繞許姝柔身體。
蕭景安呼吸愈發沉重。
“不……”許姝柔尖叫聲被吞沒。
淡粉色衣服落地,地上交雜做工精致的黑色長袍。衣裳散落一地,好不狼狽。
昏暗的房間裏兩道身影重疊,時不時傳出幾聲令人耳朵一聽便覺得嬌羞的曖昧聲音。
雞鳴聲劃破天際。
“你是誰家女子?”
蕭景安醒來,入目的便是身旁嬌媚的美人不甘心穿衣場景。
他壓下心中不快,再度詢問:“你姓什麼名什麼?”
床單上,有一抹紅。
他也不是那種完全不負責的男人,玷汙黃花大閨女的清白還能安心。
“我姓什麼名什麼還重要嗎?您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刀劍無眼,昨日那刀抵在我脖子上,我不得不來。總歸來說,還得感恩陛下手下救我一命。
作為回報,我救陛下的毒藥,僅僅如此。”許姝柔話語中透出一股子酸意。
上輩子,她在娛樂圈翻爬滾打數餘年,和不少位高權重的男人打過交道。
她清楚,男人啊,倘若你去倒貼,那他們必然看不上。
可倘若你使些手段,讓他們像狗皮膏藥一樣,忍不住想去黏你,那他心裏大概率有你的一份位置。
置於這份位置,占什麼分量又有待考察。
蕭景安眉眼透出困惑。
他抬抬手,正欲呼人進門。
“陛下莫要再欺淩我。”許姝柔裝作怯意子瞪他一眼。
她纖細雪白的手臂迅速穿好衣裳,原本想站起身體,不料雙腿一軟。嬌軟身體重重下落,眼瞧著就要砸地。
蕭景安欲火未消,見昨晚同他同度春宵美人即將落地,伸出手臂直直接住許姝柔。
嬌媚美人入懷,散發出陣陣令人沉醉的幽香。
“放開我!”許姝柔又瞪他,忽的眼眶一紅,不要錢的淚珠子如同瀑布般流下她秀麗的麵龐。
她嗓音哽咽,“陛下,您貴為九五之尊。我……實在心存畏懼。”
她掙脫開皇帝懷抱,直直跪下。她死死低垂頭,壓根不敢抬眸瞧九五之尊的人一眼。
蕭景安:“……”
他難不成是什麼洪水猛獸?
為何還有女子拒絕入宮?莫不是嫌他生育能力差,恐在宮中難以立足?
想及子嗣,蕭景安心下一痛。
十幾年了,他沒有一個子嗣。
唯一有的,還是宮中一個位份低賤的女人為她生的孩子,隻不過這個孩子未出生就夭折。
“薛城,進來。”皇帝深沉嗓音中透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