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智語氣中夾雜著那一點點的反抗口氣，牛經理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她根本沒有那麼在乎門鎖事件，她想要的就是讓沙經理失去人心，順便給劉智來一個忠誠度測試。
趙靜初離職時候，牛經理千方百計的詢問離職原因。
趙靜初就不說實話，就說有更好的機會。
牛經理看見尚且還能聽自己話的人要走，就是去一個左膀右臂，但趙靜初也越來越不聽使喚，要走索然就叫她走。
要走前要榨幹趙靜初的最後剩餘價值。本來一周就能交接完成的東西，愣是被拖到整整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裏，牛經理增加了和趙靜初的聊天頻次，但卻沒有聊工作，也沒有聊趙靜初未來的發展。
話裏話外就一個話題，說著沙經理的壞話，從小到大，不斷的說，變著花樣的說。
趙靜初不搭話，就是靜靜聽著牛經理的瘋狂輸出。
牛經理說了一次又一次，有時候趙靜初著急了，想讓領導趕緊安排人交接，交接完可以早點走，留點時間出去散散心。
但是牛經理卻不提交接之事，也不挽留。還是像之前一樣就是說著沙經理的壞話。
如果是趙靜初轉變了話題，不出五分鍾，牛經理也會迅速切換回來。
當時趙靜初覺得可能是牛經理壓力太大，導致了有迫害妄想症，想著領導也不容易，被逼成這樣。，
可能平時能聊知心話的人不多，趙靜初的惻隱之心動了，想著反正也要離職了，就和經理好好聊聊吧，幫助她排解一下情緒。
趙靜初就順著牛經理的話，也說了幾個沙經理做的不地道的事兒。
牛經理見趙靜初對於其也有很多不滿，便加深話題，詢問沙經理這般存在，是不是影響其他人工作。以後新人離職率會高。
趙靜初回複是的，新人看到職場環境不好是會考慮的。
牛經理心裏暗自高興，她想要的就是這幾句話。趙靜初不知道，牛經理全程都是錄音的，等打發走趙靜初，牛經理就將趙靜初說沙經理的話單獨剪切出來，整段話的意思就變成趙靜初受不了沙經理才選擇走的。
這就是趙靜初最後的剩餘價值。
牛經理就將這段話給了方總聽，讓方總覺得是沙經理不斷把新人折磨走。
平時趙靜初和劉智關係非常的親近，牛經理擔心趙靜初會和劉智說什麼自己的壞話，所以就想套話劉智，問趙靜初的真實離職原因是什麼。
劉智把趙靜初臨走的話聽進去了，和誰都不要說自己的情況，和其他人的情況。
劉智咬緊口風，就說自己不知道。
牛經理覺得劉智有點不好控製。
正好門鎖事件的發生，想要借此機會做個忠誠度測試，看看劉智到底聽不聽話，敢不敢反抗自己。
最後劉智受不了說了語氣不好的話，牛經理想著，得暗地教育一番了，讓她一次害怕，以後就不敢了。
拙劣的手段，牛經理也就隻敢給這兩個人使了。
不過牛經理有她的高明之處，無論說什麼，尺寸拿捏的很好，讓人在崩潰的邊緣，又拿不出她的把柄，因為她說的都是實際發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