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氣笑了:“好,真好。在山上還說要謝我,報答我,看來都是假的!”
“誰說的,我這不是聯係不上您心裏也是很著急的好不好,畢竟您幫了我這麼大幫忙,我天天都在記掛您呢。”
說完她就掏出懷裏的符紙袋獻寶一般道:“不信您看,我給您畫了好多平安符,保佑您生病了快點好呢!”
雲暮懷疑地打開符紙袋,果然裏麵大大小小折了很多符紙,他打開一張:“這是平安符?”
符思思趕緊點頭:“是啊是啊,我還用畫了幾張威力強大的血符,全都是給您防身的,對付一般邪祟不在話下!”
雲暮有些懷疑地道:“你的水平,對付那天的傀儡都差點著了道,這能行嗎?”
符思思見他語氣軟了,連忙道:“那天是我的符紙不夠,準備不周,這幾張可是我的舌尖血畫的,可別小瞧了它,威力非同一般!”
雲暮一聽是她的舌尖血,眼神暗了暗道:“這些都是給我的?”
符思思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都是給您的。”
“平時要你一張符紙跟要命似的,今天怎麼這麼大方?”
符思思一愣道:“哪有?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馬?之前給了您兩張您不是那晚用掉了?我就想著多補給您一些防身。”
她過來把符紙一一展開介紹:“這是去病符,這是平安符,這幾張是祛邪符,這個就厲害了,這是保命符,點上精血關鍵時候能化成傀儡替代本尊。”
雲暮拆台道:“就像你那天那樣的傀儡嗎?”
符思思一噎:“和那天的不一樣,那個是意外!”
雲暮把符紙一收道:“好了,你的心意我看見了,暫時原諒你了,我餓了,先吃飯。”
看見符思思心疼的眼神,雲暮板著臉藏好眼底的笑意。
用餐的時候,符思思發現沒有一道是辣的,難道他擔心自己的舌尖傷口?
雖然這幾天畫的符紙都被雲暮拿走了,但她還是莫名有些高興,雖然咬破舌尖的確挺疼的,但隻要去病符一貼,傷口半天就能好,這點她當然不會說。
用過飯後,兩人正常去江北簽合同,那邊分公司派過來對接的人除了分公司的總監,居然還有符思思的表哥江浪。
剛見麵符思思就悄悄地和他打招呼,江浪見到她也很高興。
分公司要先過合同,明早再一起開會商討項目細節和進度,今晚分公司的總監安排了晚宴。
晚宴的時候雲暮看見一旁的符思思一直皺著眉頭,找了個機會問她怎麼了。
符思思道:“我表哥好像有些不好,我看見他身上的氣息與平時不同,我不放心,雲總今晚我想留在江北到他的住處看看。”
雲暮心下了然道:“好。”
符思思沒想到他那麼好說話,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你要帶上我一起。”雲暮搖了搖符紙袋道:“嗬嗬,你不帶上我也不行啊,畢竟你的家底都在我這。”
符思思咬咬牙,有些後悔早上把符紙全都給他了。
晚宴結束,符思思問江浪道:“哥,明天我在這裏還有工作,我們好久都沒見麵了,今晚能不能在你那湊合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