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張大開了嘴巴,李永波又伸出了兩根手指,將他的下巴重新合上。
嗚……
呼嚕……
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回良垌再也睡不下去了。
這小子被憋的滿臉通紅,猛地睜開了雙眼,並下意識的想要撥開李永波的手掌。
可李永波是什麼人?地八戰神!
連續拍打了幾下,回良垌的瞳孔也是變得越來越大,甚至兩條腿都開始在床上不停地亂蹬起來。
“差不多行了”,我拉過一把椅子,直接坐到了單人床旁邊,“回良垌,還認識我麼?”
有了我的話,李永波總算是饒了回良垌一命,緩緩地將手收了回去。
終於恢複了呼吸的回良垌也顧不上我了,連忙張大了嘴巴,開始大口的呼吸起來,尤其是那大肚子,就跟個氣球似的,仿佛隨時都會爆開一樣。
咳咳……
咳咳咳……
接連喘息了一陣,待到回良垌稍微恢複了一絲神智後,這頭肥豬的目光也終於是落在了我的身上,“你……你是趙山……不不不,你是山河哥?”
“呦嗬,看來記性還蠻好的啊?”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地從口袋裏摸出了香煙,點燃吸了口道:“其實我這趟來找你,也不為別的,單純就是給回兄你講個故事的。”
“講故事?”回良垌做賊心虛,但礙於被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腦門,他也不敢亂動彈,隻能朝著我勉強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道:“講故事好啊,我就愛聽故事,隻是山河哥,您是不是讓您兄弟先把這玩意收起來啊?我……我眼暈。”
“不太好”,我搖了搖頭,隨口道:“因為我這個故事,必須得有這玩意配合才行。”
接著,不等回良垌開口,我便直接給他講起了故事。
至於故事的內容,也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一則寓言,那就是農夫和蛇。
一則故事講完,我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回良垌,問道:“回兄,讓你說,對於這種狠辣的毒蛇,咱們應該怎麼對他?”
“不是……”,回良垌似乎還想做著最後的掙紮,開始哆哆嗦嗦的狡辯起來,“山河哥,主要是我不知道您講這個故事的意思啊?”
“這樣啊?看來回兄還是沒能理解啊”,朝著回良垌露出了一個比魔鬼都要可怕的笑容,我話鋒一轉,繼續道:“那我就再給你講一個,嗯,就講個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吧。”
漸漸地,隨著我徐徐講述著這則寓言,我就看到回良垌腦門上的汗珠子已經開始完全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甚至,這一刻的回良垌,整個身體都在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那不爭氣的兩排牙齒更是不停地碰撞在一起,發出“哢哢”的響聲。
一則東郭先生講完,我沒有繼續兜圈子,而是饒有興致的盯著回良垌,一字一句道:“那回兄,你現在說說看,對付狠辣的毒蛇與忘恩負義的狼,我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