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鐸心裏早就有準備,但真正麵對的時候,還是會心裏很失落,畢竟他愛過,真正的愛著付出。無言以對,隻能沉默,兩人就這麼抱著,安靜的不說話,抱著。
怪家庭嗎,不可能,出生無法選擇,父母已經做的夠多了。怪命運嗎,這就是你的命運,你隻能選擇自己的,不能強迫他人的。怪社會,更幼稚了。薑鐸內心還是會有很大的動蕩,但40歲的內心,其實早就接受這種事情,前世他在金融圈,這種很習以為常,為了項目,為了公關,一切都很平常,但隻是沒想過會發生到他身上。
曾娜休息夠了,又開始撩逗薑鐸,兩具年輕的身體很快又糾纏到一起,關於哲學問題,那是永恒的問題,不是人類短暫去思考的,人類最習慣用的就是激情熱烈去回應激情熱烈。
“薑鐸,我還是喜歡你對我狠的感覺,在我離開去美國之前,我們保持這種關係吧,但你不能幹涉我的自由,我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和你無關。”曾娜在激情結束以後,不知道出於哪種原因,還是選擇和薑鐸說出這種話。
“曾娜,其實你可能也不了解我,我本來有挺多的話想和你說的,但你已經和我說了你的話,我那些話不重要了,祝幸福吧,至於這種關係,順其自然吧,你走路,可能會和你發現的不一樣,,”
“薑鐸,不要說教我,我是有自己的夢想,但如果一步一步的來,我那個夢想太遙遠,太難了,我見識了世間的繁華,怎麼會願意再回到籠中,我想飛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就算再難,我不需要你說我的對錯,等你走上社會,自然會理解我,可能你會覺得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但薑鐸,我能選擇你,一直給你我的身子,對你從來沒要求過,你也沒為我做出過什麼,你又有什麼資格想指責我呢。”
薑鐸看著曾娜的表情和她說的這些話,在床上直著身子,露出上半身,但突然就覺得沒那麼美了,是啊,這個社會,誰能說誰,理智告訴薑鐸,曾娜是對的,這個社會是有捷徑,隻要她願意去走,願意為此付出代價。但他內心還是覺得很悲哀,可能這就是社會,就算你是重生的人,也無法改變一個大環境,能唯一改變的就是自己。
“薑才子,你就是我的小書生,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你有和我一樣不屈的鬥誌,不甘心命運的鎖鏈,不甘心出生的平凡,不甘心階層,不認命。我是想過嫁給你,和你過日子,給你生兩個孩子,周末開車帶著孩子到周邊草原看星星。我甚至幻想過我們十幾年後的樣子,但我窮怕了,這個城市的房子漲的太快,這個地方的階層封閉的太緊,你我的努力甚至趕不上那些人的一句話。”
薑鐸聽著曾娜慢慢的傾訴,或許人生就是這樣,每個人的命運,選擇,都是被這個社會推著前進,別想太多,先活好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