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的走出營帳,到了自己的營帳後,她默默坐下,心裏想起了今日之事:烽連布置的奸細絕不止一個風鏡,畢竟,他可不是這樣天真的人,還有,當時陽明叛亂,真如他所說嗎?他究竟在圖謀什麼呢?還是得讓人查一下才好。不過,這大荒敬亭真的是為了保護我,這言辭未免太過蒼白,看來是起疑了,也不知是懷疑我的身份還是懷疑我的目的,既然在我身邊安插了人,不知還有沒有安插別的人啊?唉,都來者不善啊!
今日之事搞得綿無、費心勞神,想完以後,當即睡下了。
多事之秋啊……
就剩三天就是大荒敬亭的兩千六百歲生辰了,這是個打探的機會。
三天後……
這期間的三天,綿無還是照常,看起來像什麼都沒發生。大荒敬亭的生辰終究是來了。
傍晚,敬亭的生辰宴準時開始了,左不過都是老規矩,先是寒暄,沒幾句話就開始喝酒,直到敬亭被灌的趴下方才作罷。
隻是,敬亭酒量極差,一壺酒下去就傻了。眾人見少主醉了,便都自行散去了。
我觀望了一會,發現此時敬亭身邊無人,我就靠近去。我施術,讓敬亭醒了,隻不過還是醉著。
綿無問到:“你認識我是誰嗎?”
敬亭眯著眼睛看了綿無一會兒。
敬亭打了個酒嗝,笑看綿無道:“呃……,你是—是—我娘子,嗬嗬嗬嗬。”
綿無失笑的小聲說:“還真是喝傻了,還娘子,他何時成過婚啊,不過如此一來,看他這模樣,是有問必答了。”
綿無小心問道:“敬亭,近來軍中可有大事?”
敬亭傻傻答道:‘當然有大事,幾天前,那個長狄烽連綁走了綿無啊。’敬亭突然挺直腰背,用力地拍了桌子一下:“王八羔子,還敢綁綿無,長得像綿無得叔叔了,不要臉,把綿無從酒館帶走的時候,還說是他娘子!!!放屁,綿無明明是我娘子。”後麵幾句話沒聽清反正語氣像罵人。
綿無聽到敬亭說話,一時愣住,半晌後:“你個傻子,胡說什麼,以後還是別讓這家夥喝酒了,保不準幹嘛呢。不過,敬亭喝傻後啥都沒出來,看來得另想他法了。”
綿無起身走了,而敬亭也趴下了,估計是在做夢,笑的挺歡實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清晨,此時,大荒敬亭剛剛睡醒。
他起床後,就問了綿無在哪兒。 兵士回道:”將軍出營前什麼都沒說,隻說傍晚時分便回來。
敬亭深思……
已經到了傍晚綿無還沒回來,敬亭一直坐在帳前,看著遠處。在夜幕完全降臨的時候,他看見綿無策馬而來,激動的立刻站了起來,看著綿無隻是笑。
而綿無走到敬亭眼前,從腰間取出了一塊刻著晏字的玉佩。
綿無道:“少主,我來給你補生辰禮物了。”
敬亭一手接過,用手指摸著上麵刻的晏字。他知道的,他知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敬亭心想:一重意是河清海晏,是我二人共同之願,而這二重意就是“晏”,拆開就是“日安”。
拿到玉佩,看著綿無的笑臉,敬亭心中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