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的我待不住。長狄烽連說完就走了。
亭羽看烽連走了,立刻將茶杯砸了,推倒了烽連剛才坐過的椅子,命人將這椅子劈了燒火,簡直是氣急了。
見狀亭羽的親信過來了:“家主莫要氣壞身子,不值得。”
親信又道:“家主,你既已為那女子安排好身份,之後通過陛下塞給長狄烽連,為什麼要事先告訴他呢?豈不暴露。”
亭羽的注意力轉移了,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言道:“你懂什麼,他畢竟是統軍之帥,沒那麼蠢。更何況有蘇迪一直圖謀長狄家的軍權,我若是坐看亂起,太過明顯,他一想就能想到。況且明日的賜婚,他本就無路可走,答應了就是自投羅網,不答應就是忤逆大罪,他沒有退路的。”
亭羽繼續:“如果他答應和有蘇姒成婚,我還要去鬧一番呢,這樣一來,徹底撇清,他絕不會懷疑到我身上。”
親信諂媚道:“家主英明。”
亭羽看著遠方,暗暗說:“長狄烽連,你完了!”說罷大笑了起來。
烽連剛回府,就去找綿無了,從下人口中得知:綿無來找他,見人沒在,就獨自出去了,綿無還讓下人告訴烽連,說她在城外湖中遊船呢。直到綿無去哪兒以後,烽連立即前去城外尋人了,他害怕綿無又走了。
綿無正和敬亭在說話呢,聽到來人了,就立刻讓敬亭走了。
綿無繼續躺下,她猜到來人是烽連。
果不其然,烽連直接來到了船上,坐下:“綿無,今日遊船開心嗎,你若喜歡,我日後可以陪你長來。”
綿無無所謂:“一時新鮮罷了。你既來了,我們便回去吧。”
“好。”
到府裏以後,烽連遣散了身邊隨侍之人,給綿無說到:“今日長狄亭羽叫我去,給我說明日夜宴陽明要將有蘇氏的庶女有蘇姒指給我,看來這有蘇姒就是那日的青樓女子。”
綿無很是鎮靜,“有蘇氏的?還是庶女,你這弟弟存心羞辱你啊,敵對之人的庶女,其實是青樓女子,挺恨你啊。”
“是的,不過那蠢貨竟然告知我了。想來是他覺得我無路可走,又為了撇開自己的嫌疑。若不是那日聽到他們的談話,我都要信了。”
“哎呀,你那蠢貨弟弟,肯定不知道我們已經知曉了他的盤算。可真是蠢啊,找人談大事,不關起來門悄悄說,還專門找了個雅間,委實腦子不太對。”綿無開懷大笑起來。
“你在我麵前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了。”
綿無聽來,立即冷臉:“你說我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笑了。”說後摔門而去。
烽連長歎,頗感無力:“為什麼呢?”
綿無回到了寢室,直接躺下,心底自問:我知道為什麼嗎。
烽連見狀,稍後著人買了上好的櫻桃酒,特來給綿無賠罪用的。
烽連推開門直接進去了,手裏提著酒,直接跪在了綿無榻前,說:“今日是我不對,我隻是有感而發,不想騙你。”
“你這一跪我可當不起,你可是兵馬大元帥。”
長狄烽連無比虔誠的說:“你是帝姬,是未來商丘之國的王,我是你的臣子,這一跪,你當然受得起。而且,我跪的心甘情願。”
綿無被這話臊的沒辦法了:“行了行了,你起來吧。”
長狄烽連得逞了,像小狗似的站起來了。
烽連坐在了綿無的榻上,綿無也沒管,自顧自的說道:“那你夜宴之時準備怎麼應對呢,其實你就答應了就行,畢竟我們事先知道了,在眼皮子底下總好過在暗處,而且也不用把陽明惹毛。”
烽連暗自失落:“好,照你說的辦。
夜宴已經開始了,烽連看到有蘇氏的有蘇迪了,頗是成竹在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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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蘇迪:神族
有蘇氏是商丘的武將世家,曾出現過幾位很是驍勇的人物,隻可惜子孫不爭氣,沒有繼承先人宏圖。
之前陽明沒上位時,長狄烽連聽說有蘇迪辱罵帝姬,就直接衝到街上,暴打了一頓有蘇迪,知道挨完打,有蘇迪都不知道為什麼。自此以後,將長狄烽連視作死敵。
(“有蘇”是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