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過來找長狄烽連:“小子,怎麼,今天已然這個時辰了,怎麼還不出去,莫非,你終於放棄了。”
長狄烽連很不耐煩:“今天到了晚上再出去。你先等著。還有,別再叫我小子了。”
大福:“為什麼不能叫,你就是個毛頭小子啊。”
長狄烽連:“我已將兩千五百多歲了。”
“我比你大啊,不然,叫你啥。”
長狄烽連自從帶大福回來,一直沒問過大福什麼,而且大福也長了一張少年臉,俊秀活潑,看起來比長狄烽連還要小,可是大福卻告訴他,自己比他大。這顯然沒有說服力,長狄烽連也不信麵前這個小少年比自己大,長狄烽連覺得,孩子都想裝大人。
長狄烽連不再和大福糾纏年齡,妥協道:“以後你就叫我狄烽,外人問起,就說我是你兄長,至於你,你就叫狄連。”
大福笑了笑:“哈哈,你起名字可真懶。那你待著吧,我要去睡覺了,畢竟晚上還要出去。”
大福也看出來了,長狄烽連不相信他的年齡,大福心裏嘀咕:以貌取人的小子,而且我還成了這小子的弟弟,現在的小孩子真有趣。
到了晚上,兩人出去了,大福不知道長狄烽連要去哪裏,隻是跟著。可是,走著走著就不對勁了,他們進入了一條街,這裏異常喧鬧,處處都是燈籠,亮如白晝。
這裏是流連街。
大福一直不敢相信,長狄烽連這個木訥的小子會來煙花柳巷之地。直到長狄烽連進了一家“浮生閣”。
大福一直不說話,就是跟著。
長狄烽連進去,先找了老鴇。
長狄烽連:“今日我包場,你去清人。”
老鴇一聽包場,一下子激動無比,可還是故作鎮定:“哎呀,公子,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我這兒的客人怎麼辦呀,我也不能貪錢就丟了來客啊。”
長狄烽連看穿了老鴇的用意:“我出三倍的錢,現在,你能去清人嗎?”
老鴇一聽:“好好好,奴家這就去清人,公子稍等。”
長狄烽連坐在大堂中央,就一刻鍾,老鴇就來了:“公子,已經清完了。不知公子,今晚要找哪個姑娘啊,還是要看歌舞?”
大福看到這兒,一下子大為震驚:“哎呀,你今天來是為了這事兒啊,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經人,嘻嘻。沒想到啊。”
長狄烽連看傻子似的看了大福一眼:“你想什麼呢。”
長狄烽連對老鴇道:“你去把這裏的所有女人全都叫來,包括仆婢。我和我弟弟全都要看一看。”
老鴇分外諂媚:“好,好,這就去叫。”
老鴇去叫人了。
長狄烽連對大福說:“等會兒人來了好好看。”
大福明白了,長狄烽連是來找人的。的確,這裏姑娘多。
總共三十多個女人。大福一一看過,全都是人族。
老鴇見大福和長狄烽連隻是看,一言不發,就主動上前:“公子,可有看上的?”
長狄烽連看了看大福,大福搖頭。
長狄烽連對老鴇說:“就上歌舞吧,再拿些好酒來。”
老鴇去辦了,不一會兒,就開始了。老鴇一直在長狄烽連和大福身邊,活像個仆婢。
有一會兒了,長狄烽連還在繼續看,老鴇有些疑惑,就問:“公子出手大方,想必是身世定然不凡。今日來就隻看舞嗎?”
長狄烽連得逞了,他就是在等這老鴇親自開口。
長狄烽連看了一眼大福,對老鴇道:“嗬,弟弟年幼,帶他出來到處看看。”
老鴇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如此。您這兄長做的可真好。公子,奴家消息靈通,您和弟弟要是還想去哪兒玩,奴家可以給您和你弟弟好好推薦一番。保管流連忘返。”
長狄烽連:“那你就說說,這流連街裏都有些什麼,給我好好說說。”
大福一直專心看舞,全然沒注意長狄烽連這兒。老鴇給長狄烽連開始介紹起來。
老鴇:“公子,這流連街,無非就是吃喝嫖賭。其中翹楚就有我們浮生閣,所謂浮生閣的姑娘,忘憂酒館的酒,瓊樓的全素宴,天元賭坊的靈鬥。可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