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承還在扇巴掌。
延林叫停了。
塗山承有些“不舍得”的拿開了手。
“做如今的階下囚,就這麼好?失敗的滋味很好?你和盤托出,我們可以送你個體麵。”
陽明恨不得讓所有人都死的眼神看著延林:“體麵?體麵,體麵,哈哈哈哈。”
先是質疑的語氣,後麵說的越來越癲狂,氣急反笑。
“我籌謀這些年,馬上就要大業得成。是你們讓我功敗垂成,讓我成了困於獄中的惡鬼,給我一個體麵?!我是不是還要感恩戴德啊!!!”
延林一笑,沒有理會他,而是抬手示意塗山承。
塗山承拿出一卷銀針,還有一瓶藥。陽明看到那藥,一下子害怕起來。
“我去問了喬念,我說要從你口中問話,但又害怕你死了。該怎麼辦。所以喬念給我教了個方法。”
塗山承繼續說,拿出了一根銀針。
“就是用銀針紮,紮一些疼的很,但對身體很有好處的穴位,紮的時候稍微注入些靈力,就會讓這人奇痛無比。不過你放心,為了你的身體,我還給你帶了骨磨。”
陽明的汗毛已經立起來了。
緊接著,陽明的慘叫就開始了。
到後麵,陽明喊的沒有力氣了,嘴裏恨恨的用弱音道:“喬念。”
“怎麼,還不說嗎?隻要你說出是誰給你出主意的人,我就可以保你的命。”
延林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可陽明不領情,還吐了一口嘴裏的血,眼神裏寫著兩個字,“就不”。
塗山承繼續行刑。。
“其實我明白,朝代更替,無關對錯,隻成王敗寇。你原來當過帝王的,四野之下,怨聲載道。大荒妖族起兵,這便是你作死之道了。”
延林繼續
“我記得,你是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可最初被捉拿,你為什麼沒有尋死呢?我當時仔細找人問過,雖然有輕生之舉,可卻都發現的早,還不致命。到後來,數十年的流水酷刑,你也不曾尋死。你說,這是為何?”
塗山承一邊施針,一邊回答。
“因為最初,他還不甘心。後來,他有了希望。他是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比起死,他更願意報複回去,讓所有人陪他一起死。在後來,他得逞了,陛下百年未回來,他又覺得自己是商丘皇室的唯一能掌大業的人,他又生出了君臨天下的希冀。”塗山承說的時候一直淺笑,滿眼的瞧不起。
延林笑了,塗山承的回答很正確,而且很滿意。
“說的沒錯。那麼,陽明,你說,你一個階下之囚,又哪來的法子,哪來的希望啊。不對,該這樣說,是誰,給了你希望?”
陽明這會兒疼的渾身發抖,說話聲音顫抖起來:“延林,你大荒氏和塗山氏,是在覬覦我商丘的天下吧。說的冠冕堂皇的,實際呢,她不在的時候,是你們掌控了朝堂。真當誰都是傻子嗎?!”
延林和塗山承聽出來了,他在轉移話題。
“你心知肚明,我們有沒有。”
塗山承手裏停下了:“可惜,如今困於一隅,你消息閉塞。而且,我們還順帶,把你的希望給砍了……”
陽明眼睛立刻死死盯著塗山承,陽明不知怎的,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