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瞬時鬆子(1 / 3)

岸上有些涼,你從河裏突然上岸便打了個噴嚏。

“姐姐不要著涼了啊,我給你生個火吧。”西瓜頭小鬼說著就搬來了一壘柴火。

你說著不用,就用查克拉把自己身上的水給燒幹了,水蒸氣升騰著到了半空,一點點消失,等弄完才發現倆人都呆愣著看你。

“怎麼了?”你挑著眉問道。

“啊,不,沒什麼,姐姐是忍者嗎?”那家夥摳摳自己的鼻子,神色中有著掩飾。

你這才反應過來,好像在他麵前露餡了,下一句會問你哪個家族的嗎?你倒有點想看看他會怎麼開口。

“是,這年頭忍者遍地跑,遇上一兩個很奇怪嗎?”說這話的時候你是微笑著的,但是下一秒你笑不出來了,因著草叢的方向突然投擲出一個苦無來。

你隻是稍稍往後退了兩步,那苦無就釘在了地上,再抬眼的時候兩個小鬼就已經擺好戰鬥姿勢了。

“看來你們也是忍者啊。”你笑著說了一句,“草叢裏的那個,還不出來嗎?”

“查克拉那麼明顯了,就別躲了吧。”說著你就亮出了寫輪眼。

“喂!”斑短暫地呼了一聲,疑似是想提醒你?你衝他眨眨眼,示意他別擔心。

“竟然是宇智波!”一個白頭發的小鬼從草叢中跳出來,“哥哥!你快過來!”

這話是衝著西瓜頭小鬼說的,他神色也是緊張,“哎哎沒事沒事,扉間你也不要太緊張了。”

白發小鬼的臉上有三道紅痕,這吸引了你的注意,你衝著他問:“你臉上,這,這,這都是畫上去的嗎?”

他不回答你,反而朝你又扔了若多苦無過來,你側身避過,身體也朝著他的方向靠近,“哎呀哎呀,這麼多苦無,不要錢的嗎?”

他一躍到樹上,那樹的藤蔓就在他腳下,“哼,宇智波。”

你看準時機,將查克拉覆滿全身,為的是提高速度,你一手拉住那藤蔓,就這麼躍到他的身後,“對宇智波仇恨這麼大,看來你是千手無誤了。”

他驚訝地回身要再給你一刀,你不閃不避,任他紮上,同時人已經圍繞了他好幾圈了,他被你綁住,手腳都不能再動,隻有一顆頭還露在外麵,臉上是震驚和不甘心,“你怎麼?!”

你腳下踹了他一下,他因著這力道被你踹出了樹丫,懸在半空倒吊著,“速度快麼?”

“唔,我速度是挺快的。”你從樹上躍下,正正擦著他的麵龐落地,笑眯眯地看著他的紅眸,“抱歉啦,要不把你綁著,你或許還能跳炸呢。”

這話同時也是對著你身後已經露出查克拉要動手的西瓜頭說的,你回身看他,“放輕鬆,我這是自保不是嗎?”

氣氛就隻是沉默,三個小鬼頭都一動不動地盯著你。

“好啦,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吧,千手家的小鬼。”你拍拍手,神色愉悅。

斑倒是抬了抬手道:“你要不要止一下血?”

你低頭一看,“唔,小事。”說著就用治療術抬手覆過那傷口,轉眼那傷口就恢複如初了。

“哇!姐姐你好厲害啊。”西瓜頭小鬼兩眼放光,就差寫上’行走的奶媽’幾個字了。

“哥哥你到底是哪邊的?!!”樹上的白頭小子掙紮著叫喊,整個像條毛毛蟲一樣。

“嗚啊對不起扉間!”

你依舊是看向了斑,他雙手低垂著,與你對視的時候神色間有掙紮。

“你們是一夥的!絕對!該死的宇智波!!”

你反手就是一個噤聲術,“噓,好孩子要乖乖聽前輩說話啊,雖然我可能大不了你多少,但你前輩依舊是你前輩哦。”

他嗚嗚嗚地不知道嘴裏罵著什麼呢,你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啊這個觸感,“狗狗乖。”

聞言,他更加激動。

“姐姐,你可放過我弟弟吧,別玩他了。”西瓜頭摸著腦袋很是無奈。

“鬆子。”斑也終於在這時發聲。

阿拉,終於不打算隱藏了嗎?你看向那個西瓜頭腦袋,可他仍舊傻笑著,“原來姐姐叫鬆子嗎?”

“我叫柱間。”

“那個是扉間。”

他說完這話後才終於反應過來,斑和你認識的。他僵硬了身子,似乎不太敢看他身旁的宇智波斑。

倆人都是沉默的,你又拍了拍手,“別這麼一副死了父母的樣子啊喂,隻是身份抬到麵上來說了罷了。”

“千手和宇智波倒也不必一見麵就血海深仇地交惡。”雖然你說這話時你身後晃晃悠悠掙紮著千手家的小孩,看起來並沒有那麼令人信服。

“對,對啊,我,我也這麼認為的。”柱間突然轉身對著斑,“我們還是可以成為朋友的不是嗎?!”

斑避開了他的視線,並不回視他,“柱間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身份這種事一旦挑明,怎麼可能沒有影響?!”

“宇智波,千手,生來就是交惡的。”他說這話顯然也是反駁你先前的觀點,“想要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簡直是在做夢。”

這一句一句的,振振有詞,他也越說麵容越是清晰,帶著點決絕。

“你,你什麼意思啊?”柱間愣神道

你索性坐了下來,兩手置於你的膝蓋上方,“哎呀,這時候要是還要瓜子就更好了,沒有什麼場麵是比得上掐架的。”

宇智波斑陰沉地看向你,“鬧夠看夠了嗎?”

你沒有回答他,隻是視線飄遠了些,飄到了南賀川河麵上,那上頭有一隻胖頭魚兀的竄了出來,在空中小小地打了個滾,又直直墜入水中。

“我是不太理解這種家族之間的仇恨的。”你眨了眨眼,“忍者的曆史發展進程中,長期沉浸在這種氛圍,真的很無趣。”

“誒?”柱間適時地給了你一點反應,“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你回過頭來,看向他們倆,笑容滿麵,“除了戰爭,人類應該有更大更長遠的目標才是。”

“結束戰爭,發展社會,然後讓每個人都能夠有機會過上平安寧靜的生活,讓每個人都能生活有所盼望,有所希望,老人不會因為孩子逝世感到悲傷難過,年輕人也不會恐懼某日生命被不知名的人奪取,嬰兒即使在夜間啼哭,也不會是因為什麼慘痛的遭遇,而僅僅是出於生理本能的感到肚子餓了。”

“這種社會,很難實現嗎?”

你開啟了自問自答模式,“或許吧,仇恨或許很難消除,仇恨有時候比愛還要長久。”

“可是如果不朝著這個方向努力,那麼人類社會迎來的將會是徹底的覆滅。”

“但是在座的各位,你們分明也已經忍受夠了這些了吧?”

“你們難道會忍心讓你們的下一輩也遭受這種苦難嗎?”

“你們會希望自己的弟弟,妹妹死在這種沒意義的爭鬥中嗎?”

話盡於此,你已經說得太多了,或許你話裏透露出來了驚世駭俗的理念,但你覺得你隻是有了說出口的機會罷了,他們未必不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