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蕪在畜牧站找了一份臨時工作,打掃犬舍,整理文書等等比較繁瑣但不怎麼重要的工作,既然決定定居下來總不能坐吃山空,雖然手裏的錢足夠自己做個小本生意了,不過木葉各方麵的小食已經足夠豐富,她雖然有些手藝但也沒到能出去支攤販賣的程度,畢竟口味這種東西因人而異,有時候她覺得好吃,人家不一定受用,一不小心可能血本無歸。
再說了,既然未來大概率會起戰事,那身家性命攏合在一起好跑路比較重要,做生意總歸沒有那麼灑脫,雖然她也很懷疑,如果連木葉都不安定了,那天底下哪裏還能安定?
其實這個事項顯然是綱手的安排,總不能時刻讓暗部盯著她,徹底變成她的私人護衛。
已經接近兩個月了,阿蕪老老實實的,多餘的話也沒向鳴人或者其他人透露,況且團藏那裏也沒有異動,羚羊便暫時撤了回來,讓犬塚花放一個不太重要的職位出來,一是方便放在明麵上監視,犬塚花做事細膩,作為村內的獸醫也不會經常外出任務,她正適合。二是,阿蕪往畜牧站跑的頻率太高了,綱手想著她要是真有歹心,對木葉有所威脅,那放鉤釣魚也正好能引出她的目的。
雖然這著實冤枉人了,阿蕪隻是單純喜歡那邊的狗舍而已。
一開始犬塚牙以為她是來看那頭驢,結果這家夥的視線總是時不時瞟向隔壁的犬舍,更有甚者直接貼著鐵絲網扒在那裏看狗...
“你要是想養狗,完全可以自己領養一隻啊。”犬塚牙心想反正有些犬隻失格,沒有成為忍犬的機會,通常都會放出名額請村內的人收養。
“啊?我嗎?我不適合養狗吧...”
她當時的神態欲言又止,思緒好像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弄得犬塚牙以為這是個潛在的不負責任的狗主人,鑒於她把驢丸放棄了,便以為她曾經也這麼拋棄過一隻狗。
結果對方下麵一句話更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人比較倒黴,狗狗跟在我身邊,也挺倒黴的,還是算了吧。”
犬塚牙覺得她有種故作神秘的矯情姿態,他料定這是個隻會推卸責任的狗主人。
什麼叫倒黴?她全手全腳的,一天到晚閑得往畜牧站跑,整個村子裏簡直找不出比她更有時間的人了,養狗最需要時間,培養感情需要時間,產生默契也需要時間,她看著脾氣也不糟糕,該是有點耐心才是,除了矯情,他想不出別的了。
隻是這評價一出口,直讓天天氣得追了他三裏地。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亂說什麼啊?!”
這讓犬塚牙不忿極了,他們才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感情就這麼好?!那阿月學姐呢?現在已經沒人記得她了是嗎?
有了新朋友就忘了舊朋友,果然人死了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天天聽完這話直接掏出了忍具全套,氣得手都在發抖,倆人打了一架,最後雙雙掛彩,油女誌乃見了還以為是他犬塚牙沒有男子氣概不夠大度,他簡直冤枉,明明是天天那家夥自己打著打著就哭了,關他什麼事?
“你不覺得第三班的家夥們,有秘密嗎?”
乍然一聽這話,犬塚牙覺得油女誌乃在說廢話,誰還沒有秘密了?
“難道誌乃你會把自己小時候尿床的事拿出來說嗎?”
“...”誌乃略一埋頭,墨鏡背後的眼睛正陰惻惻地看著他,“我不指望你的腦子能想出什麼陰謀詭計。”
“但氣氛你總要會看吧?”
“噗,看氣氛?你好意思說我,哪回不是你說些莫名其妙的笑話,把所有人都冷得發抖?”冷場大師,跟他講怎麼看氣氛?這話說出去指定讓井野笑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