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忍者對戰,情報極為重要,否則往往就是一擊必殺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鋼子鐵從沒見過這麼詭譎的事,他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不死,但沒想到還能以命換命。
飛段既往用死司憑血之時總是會有意識地折磨一下人,欣賞對方那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再在深切感知疼痛帶來的顫栗快感後,再意猶未盡地朝自己胸口捅一刀。
每逢他開始祭祀陣法時,角都總會說他磨蹭,一個儀式半個小時過去了才慢條斯理地把人弄死。
【你早晚得栽。】
所以他這次聽話了,尤其在眼下檔口,取血之後沒陷入快感的情緒漩渦中,而是秉承著速戰速決的想法,一招就照著要害捅了個三四遍。
手速夠快,有兩個木葉忍者就這麼直接死去,臉上的表情凝聚在驚恐時分,還沒反應過來就沒了生氣。
“嘖,還是得再快點才行呐。”飛段揚著那黑白相間透著不詳的臉看向剩下的另外二人,“我後頭還有事呢。”
“把我袖子弄碎了,那丫頭又得說是我沒事找事擅自離崗了。”
他以指為梳,理了理他的大背頭,嘴角的笑意殘忍且狂縱,宛如地獄之下爬出的惡鬼,猩紅的舌頭舔著一口白牙,有點意猶未盡。
鋼子鐵對斜後方的神月出雲比了個手勢,隨即使用分身術通靈出蛤蜊巨棒,作為佯攻先發手。
神月出雲迅速跟上,“水遁·水飴拿原!”
大灘粘性液體自他口中吐出,隨著行進範圍往前延伸,他斜繞向飛段,後者意識到那灘水漬不是什麼好東西。
“粘不拉幾的,你好惡心啊。”飛段縱身一躍打算另擇立腳點,更是幹脆拉開架勢同那個遠程攻手的分身對上,“用分身術來應付我,這麼怕受傷嗎哈哈哈。”
他對戰時一直用的體術,沒見他用忍術,鋼子鐵本人上前,瞅準這騰空時機,結印出龍火之術,直線型的火焰,速度及威力都是一等一,但飛段卻根本不在乎這麼點火勢,“哼,都不夠給我烤兔子用的。”
他右手一揮,以鐮刀做擋,順勢就著這衝勁避開了來自下方想要纏繞住他雙腿的縛繩,洋洋灑灑反身蹬踹兩下,將著火的鞋子給踹掉了。
“嘖,你們木葉的家夥好沒意思,畏手畏腳地——”
話說到一半,神月出雲瞬身出現在他背後,同樣的手法,以長刀自後朝前地貫穿飛段的上半身,隻是唯獨那長刀中部貼上了起爆符,他打算從內部把飛段炸得四分五裂。
任憑你再是不死,你也會變成散裝肉塊,神月出雲心想。他留下刀跳遠後正打算結印起爆,就見飛段身後的刀又被人拔了出來,反手一下往外一扔,起爆符在半空炸開,碎片刀刃四散,衝擊力極大地插入左右牆體以及地麵。
“又是你…”上次橫插一腳的黃發男子,岩隱村的叛忍,迪達拉。
“戰術倒是不錯,嗯。”迪達拉點評道,“你差點被炸成碎屍塊了,飛段。”
“哈?”飛段的表情一看就是沒有反應過來,他看了眼牆體之中的刀刃,由衷道:“夠陰險的啊這個戰術…”
“嗬,”迪達拉晲眼看他,“被炸碎了,難道還指望我給你縫上?”
聞言飛段看了眼全須全尾的迪達拉,揚了揚眉,“不可思議,我以為你至少會斷掉一隻手?畢竟你打個一尾人柱力都損失一隻手,嘖嘖嘖。”
迪達拉雙手握拳,一個深呼吸,把手裏沾血的布料扔給他,“吞下去,嗯。”
“??你小子當我是垃圾桶嗎?”飛段眉頭一抽,氣笑了,直接給了他一腳,“阿蕪呢?死了嗎?”
“你給我好好說話,我警告你。”迪達拉瞪他一眼,回敬了一腳。
一人一腳,飛段沒穿鞋,略占下風,他抬眼看向在一側房屋屋頂弓背坐著的人,鼻腔裏發出一聲嗤笑,“白癡。”
“你罵誰呢?”
“你把人放在屋頂,你沒發現木葉少了一個人嗎?”
迪達拉愕然抬眼。
飛段眯了眯眼,他緩緩道:“而且你沒發現她中毒了嗎?”
“蠍來了,把追殺的人員扔給我,自己去找你們了。”
這回輪到他晲眼看向迪達拉了,見人還沒反應過來,飛段白眼翻到了天際,“能跑卻不跑,被人用苦無抵著頭,不是中毒是什麼?”
鋼子鐵正舉著苦無抵上裟欏的頭,“小朋友,別動啊。”
“說說你們來的目的。”
裟欏咽下喉間的血腥味,眉眼埋得低,蒼白的臉顯得有點弱勢,“來殺誌村團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