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所謂飛段(1 / 3)

前方中心地帶似乎突然起了一些打鬥的動靜,裟欏看不到,隻是憑著聲響往那個方向側了側頭,這動作令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迪達拉察覺了一絲異常。

“眼睛怎麼了?”迪達拉問,他抬手貼上裟欏的臉頰,整個人湊近了看,這一看使得他心下略有慌亂,“你…看不見了?!”

但裟欏眨眼道:“能活命就行。”

“解毒了就能慢慢恢複…”這話說出來她也有些忐忑,其實後續能恢複一半的視覺就已經算幸運了,不過她沒在這件事上放太多注意力,“那邊,怎麼了?”

此時飛段從高處一躍而下,他大喇喇的聲調頗有些沒心沒肺,“九尾那小子跟佩恩打起來了,嘿,木葉死傷這麼重,要是這都抓不到尾獸,佩恩就是這個。”

他比了個拇指朝下的手勢,隻是迪達拉跟裟欏都沒看他,他頓時心生不爽,“喂喂,我說,好歹是我救了你,一點反應也不給,是覺得我脾氣好是嗎?!”

迪達拉抬眼看他一眼,那眉目間有些不耐煩,他沒好氣道:“她看不見!”

這話讓飛段喔唷了一聲,他當即就揚著眉毛幸災樂禍地湊到二人跟前,抱手在胸前,蹲身之時語調高揚,“哇,阿蕪你這丫頭,多災多難的體質不會傳染人吧?哈哈哈。”

迪達拉左側的額發小幅度飛揚了一把,他氣息不順道:“你閉嘴!”

飛段表示就不閉嘴,“嘖嘖嘖,要我說還是那個木葉的粉頭發不對,怎麼就沒順手幫你把眼睛治了呢?”

“還是她忙著去救其他人,沒空搭理你啊?”

他看笑話的成分居多,裟欏不跟他計較,隻是偏了偏頭側耳去聽另一側的動靜,後起的這動靜與方才的方向完全相悖, 如果是鳴人跟佩恩,那這速度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揣度了,她遲疑道:“他們打到那邊去了?”

迪達拉沒想到到現在她還在關心這些有的沒的,“他們打不打關我們什麼事?”

說著他又晃了晃手,確定她是一點也看不到了…迪達拉偏頭看向正埋頭給傷員醫治的春野櫻,“我讓她過來給你治眼睛。”

但裟欏卻拉住了他,“算了,救人有急症先後。”

“趁現在他們人數少,我們走吧。”再晚等飛段多看點熱鬧就不好走了。

隻是剛說完這話,他們就聽到好幾道吵鬧的犬吠聲,犬塚家族在村子被毀壞後,依托忍犬的鼻子四處搜救,裟欏等人遠遠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小櫻!”

“小櫻!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聽著犬吠的動靜還不小,來的數量不少。

犬塚牙跟家裏幾隻忍犬依次在損壞的建築群上露了頭,他嗓門大吼道:“我這邊有幾個中毒的忍者!你看看要怎麼治!”

中毒?裟欏擰了擰眉,臉上已是難辦的神色。

聞言春野櫻回頭看了一眼裟欏三人,她高聲問犬塚牙,“襲擊者是誰?一個玩傀儡的嗎?!”

方才研究那個毒素的時候,她發現裟欏身上的症狀跟之前勘九郎的情況有些類似,便懷疑是赤砂之蠍的手法,這樣看起來,曉組織內的成員或許是真的各尋出路了。

“對!就是曉組織裏那個玩傀儡的!”犬塚牙一邊落定在地麵一邊說道,“我把人放在你這邊了,鹿丸跟紅老師那邊的居住區壓了很多人,我要趕過去幫忙。”

隨即他步伐一頓,看向不遠處略顯陌生的三人,赤丸更是直接開始齜牙起來。

“他們是誰?敵人嗎?”犬塚牙抬手摸了摸赤丸的頭,算作安撫,隻是他本人也麵色沉凝地看著那個方向。

不得不說有時候動物的感受會更為直觀,赤丸衝著飛段的方向咆哮個不停,而飛段隻是撓了撓耳朵,抱怨道:“這狗好吵,是想死嗎?”

“赤丸說,那個家夥身上有村子裏忍者的味道,是血味。”犬塚牙同樣也聞到了,他氣勢一動之時,赤丸的狀態也有了變化,變得更為凶悍,喉嚨裏是警告意味甚濃的低吼。

見狀,飛段嘴中嗤笑兩番,他一手撓頭站得有點歪歪扭扭地,略揚了下巴晲眼看向春野櫻,“喂,粉頭發的,你該不會還想著要抽我身上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