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影會議召開所為何事?
可能性更大的恐怕也就是後麵要如何應對了,之前砂隱村的風影我愛羅曾經有過這方麵的心思,裟欏當時還說他年紀太小說話沒分量,做多能對各村做到警示提醒,別的就不太可能了,事情的進展也確實沒什麼令人感到意外的地方。
就迪達拉所說,如今也就八尾,九尾,以及守鶴沒有被抓,那點警示說不準也沒被人放在心上。
強大的人一般都傲氣,而傲氣的人通常都不覺得自己會栽,你我愛羅差點被抽走尾獸,那是你技藝不精,說不準還要嘲諷一句——你砂隱村人才斷層了吧?這都幾個風影出事了?
同理可得,既然手裏已經握有六隻尾獸,宇智波帶土也著實沒有停下來緩一緩的必要。
問題不是他要幹什麼?而是他要怎麼做?
這麼說起來,她是給他找了不少麻煩,曉組織都快瀕臨解散了。
“你覺得佩恩死了沒?”裟欏提聲問了一句。
“哈?”迪達拉剛應聲,他身前背著的靶子就被一道苦無戳中。
他低頭看了看,位置偏下,快靠近下腹了。
他無言地抬起頭來,“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啊...”
這兩日他有點急躁,呃,就是那種很不方便開口的急躁,可是這個年紀,說實在的,那實在是天性使然...他也沒覺得時時刻刻想親近有什麼問題。
就稍微,大概是動手動腳地把人給惹惱了,尤其自從那天她頭發被燒了個大缺口後,他就沒得到過一個好臉色。
他說給她削短了,仍舊是一頭完美的秀發,到脖子那裏也挺好看的,但她說不。
【就那樣吧,這多值得紀念是吧?】
【自高空墜落之後又是火燎頭發,下次是什麼?】
【啊我想不出更刺激的事了。】
【就留著做紀念吧。:) 】
沒一句是在罵他,但話裏話外仿佛是在揪著他的耳朵大罵——【你這個色令智昏的鬧心玩意兒!】
嗯...他不否認這一點,是男人就得坦蕩接受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最近總是覺得手裏有些空,目光落在她身上時,腦子裏總是會飄飄蕩蕩地想著‘玉軟香溫’那個詞彙。
囫圇地看過那本《親熱戰術》,沒翻幾頁,印象也沒多深,隻是驀然想起來了,恍神迷瞪地反應過來了,原來這個詞,是這個意思啊。
迪達拉抬首抻了抻脖子,他覺得渴,想起那日有些神搖魂蕩的自己。
於是他促忙促急地抬腳就走,邊走邊卸下了身上的草垛,沒了那重量在前壓著,他胸膛起伏便無從遮擋,他到底也無意遮擋,走到人跟前之時,那目光分外迫人,而對麵那雙圓潤的眼睛轉了轉,透著茫然。
“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渴。”
聞言裟欏呐呐道:“哦,哦,但是竹筒裏沒水了...要不你辛苦一趟?”
透著商量的語氣,但神色是狡黠的,仿佛自己占了多大便宜。
“行啊。”迪達拉應到,隻是人沒動,反倒是抿著唇默不作聲地盯著她又看了會兒。
“?你,還在等什麼?”要去打水就去呀。
沒等到什麼親近,迪達拉隻能自己上手了,他抬手捏了捏對方的鼻子,拇指不經意碾弄著那嘴唇,又適可而止收回了手。
“行,這就去了,嗯。”
等人走遠後,裟欏在錯愕之中回神,無法言說心中的震驚,“這家夥...啊...這家夥...”
那股子攝人心魄的氣息,簡直都要撞得人不知說什麼好了。
他私下裏到底看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書?!!角都那裏難道還有別的令人耳目一新的書嗎?!!
不不不,應該不會,她咬著手指略顯慌亂地想著。但凡有,角都都不至於一副喪了妻女,看穿世事的身無牽掛樣,他看起來對這事毫無興趣。
可迪達拉總不能是...自行領悟的吧?
臉上的熱度驟然騰升,裟欏揚著手扇了扇風,“阿這...有點可怕啊...”
不過這陣心慌意亂,沒能持續太久。
因為有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別覺得我們冒昧啊,小丫頭,隻是實在有些事想找你確認一下。”
“嘛,我們也就是作為隨行人員,在去往鐵之國的路途偶遇了,寧次說看到你了,就來看看你情況如何了。”
一個是自來也,一個是卡卡西,還有一個是寧次。
這個組合老實說有些新鮮,裟欏大致朝著他們的方向頷首道:“嗯,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