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誠來到學校，發現孫凱又遲到了，而宋佳看到方誠來了直接朝他走了過來。
“你就這麼過來了？”方誠看著同學們詫異的眼光。
“你想要怎麼樣，讓我先給你鞠個躬還是跳個舞？”宋佳從方誠前麵的座位坐下來。
“我是說你在這個班裏幾乎從來不和別人說話，現在突然跟我走這麼近，不怕那些同學詫異？”
“這怎麼了，你在路上看到幾條狗在看你，你就不敢來上學了？”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而且你剛剛把我們的同學比作成了狗。”
“好吧，我的錯，不應該用狗，畢竟狗是一種聰明的動物，但這些並不重要，”宋佳說：“昨天我成功黑進了城安局的機密檔案，找到了關於蘇暮的一切資料。”
“你還是個黑客？”方誠感覺宋佳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議。
“是從曾經在網上認識的一個我至今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那學的，絕對是個天才，那家夥有次跟我說，總有一天要大賺一筆，然後就此人間蒸發，結果沒幾天後，他真的消失了。”
“所以他是真大賺了一筆還是隻是單純的消失了？”
“你在開玩笑嗎？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要跟你說的是蘇暮的事。”宋佳有些生氣的回答。
方誠一時間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好吧，他有什麼問題？”
“完全沒有問題，履曆幹淨還有不少閃光點，一路堪稱完美，簡直是當代先進青年的楷模。”
“這樣不是挺好？”
“越沒問題的人越是有問題。”宋佳說：“我看了其他人的檔案，鄭世雄隊長曾擅用私刑、破壞公共設施、和罪犯達成非法協議，這些還隻是皮毛，要不是他在政府單位，一定會被定義為恐怖分子，不過看他的樣子你也能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方誠確實對他臉上的那道疤和那刻薄的態度印象深刻。
“周茉曾經給病人用錯藥，讓對方差點喪命，還在一次手術中把口紅落在了病人的肚子裏，我現在也想不通她做手術途中也要補妝嗎？不過那都是來城安局之前的事，所以你不用擔心，現在她的醫療技術變得很好了；”
“即便是局長，在他兒子死後不久的時候，還曾在酒吧打斷了三個人的鼻梁還燒了一個禿子的假發。連那個負責維修城安局走廊燈泡的趙師傅從前還砸過別人的汽車，所以這個蘇暮完美的簡曆我是絕對不信。”
方誠還從沒聽過宋佳一次說這麼多話，“你認為他的履曆是偽造的，然後有人讓他混入了城安局？”
“不知道，可能性太多了，但沒有實質性證據之前，我們什麼都沒法做。”
“也許我們該跟蹤他？”
“跟蹤一個專門殺惡魔的隊長？說不定你一出家門他都能收到一條短信。”宋佳搖了搖頭，“現在可以確定的有兩點，一，大魔頭說的是真的，不然它不會死，二，蘇暮有很大的嫌疑，所以以後在他麵前說話要小心，三、既然你今天還能來上學，說明你暫時沒有被滅口的風險。”
“你說了三點。”方誠糾正道，但看宋佳的臉色，他多此一舉。“那我們該怎麼辦？”
“既然蘇暮查不出什麼，我們去找一個關於封印的專家問問。”
“上網查不是更方便？”
“維基百科上幾百萬字的曆史都能給造假，你還怎麼相信互聯網？昨天我查到一個人，多半會知道，剛好這周末他會在臨雪市簽名售書，我們可以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