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遺憾?”
娜塔莎瞪著大眼睛,一臉的莫名。
江浩嘿嘿道:“就是我和你,在一起!”
頓時間,娜塔莎的臉色就是一紅,沒有再說話,窩在江浩的懷中像一隻乖順的小貓。
“俄語‘貓’怎麼說?”
“高氏嘎!”
江浩一點頭,說道:“你現在很像一隻高氏嘎!”
“你像是一頭烏夫!”
聽到這個單詞,江浩感覺發音和英語的“wolf”有點像,問道:“你是說我像狼麼?”
“恩。”
娜塔莎麵帶微笑的點了一下頭。
嘿嘿~~~
江浩發出一聲奸笑,露出了獠牙和利爪,開始禍禍了起來,動作麻利的將娜塔莎給剝個一絲不掛。
這一身細膩的皮膚,白的晃眼。
下一刻,江浩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研究起來。
他想看一看,這些洋妞和國妞到底有何不同!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詩中自有金戈鐵馬行,自行領會哦!)
兩世為人,江浩還是第一次吃“西餐”,這味道確實有些不一樣。
雖然食材和做法一樣,但吃起來的味道確實有細微之別。
正所謂: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
內核,略有不同。
老實說,娜塔莎哪裏都好,就是一出汗,渾身就會散發著一股膻味。
即便是不重,但還是有。
不過,江浩的適應力很強,在消磨中逐漸習慣了這種味道。
甚至還覺得很迷人。
媽的!
估計是天然的情M散!
不知不覺,江浩又忙乎了一頓。
這幾天,他算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前前後後扒開了十幾個坑。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肯定能戳死他的脊梁骨,大罵渣男。
但江浩跟別的富豪貴胄相比,他放飛的這點數量,真的不算啥。
正所謂溫飽思淫欲。
古人早就對人性有了最恰當的定論。
扒兩個坑為渣,扒兩千個坑那就是王。
隻要身體扛得住,那就一扒到底。
扒坑能使江浩快樂!
樂在其中!
眼下,“西餐”吃完,該下樓去吃中餐了。
接著,兩人洗澡、穿衣,一起來到了酒店的四樓。
不過,就在他們剛走出電梯的時候,迎麵走出來了五個男人。
其中,四個穿著黑色的西裝,留著板寸頭,大晚上還戴著墨鏡,一看就是保鏢的角色。
走在中間的那個青年二十出頭,個頭能有一米八,一張鞋拔子臉上長著一對劍眉,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蒲扇耳,這五官湊到一起,看上去竟然不違和。
看他走路搖搖晃晃,極為囂張的樣子,很有可能是一個富二代。
當那個鞋拔子臉小男青年看到娜塔莎後,小眼睛瞬間就瞪的快裂了,露出來了猥瑣的笑容。
他快走幾步,來到江浩和娜塔莎身前後,就直接忽略了江浩的存在,對著娜塔莎猥瑣笑道:“美女,你是哪個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