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跳下城牆,四處搜尋無果之後,在派蒙的指導下,試著使用了神之眼持有者才能使用的元素視野,在元素視野的幫助下,一番上跳下竄、反複橫跳,終於回到西風騎士團總部旁邊的蒙德廣場的風神像下。
看見了那個穿的一身綠的少年,正拿著一把木琴,輕輕彈奏,並訴說了一個故事:
“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太古。
那時,眾神還行走於大地。
天空之龍自天空降下,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龍尋求著自己的答案,卻無法理解塵世的蕪雜。
風之歌者奏響琴弦,天空之琴為它一一回答。
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隻是忘憂的飛翔,直至時今。
它聆聽詩文,想要學會歌唱。
為了讓萬物,都明白它的心。
歌者與龍化作傳說,黑暗的時代隨即降臨。
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
另一條惡龍向蒙德迫近。
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影。
嗟歎由詩人重新結成詩話。
天空之龍聽從呼喚而來,在暴風中與惡龍決死、廝殺。
天空之龍咽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
多年後卻已無人認識複蘇的它。
“如今的人們,為何將我厭棄?”
天空之琴沒有說話。
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落下。
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
天空之琴卻已沒有辦法說話。
多年後,風之歌者聆聽老友的話言。
知曉了當年的惡龍,是為憧憬風之歌者的歌聲而來,與當年的天空之龍無二。
風之歌者陷入自責。
惡龍不曾知曉自己與塵世的不同,在它憧憬的歌聲中,與它憧憬的天空之龍,落下了自己的帷幕。
天空之龍也在悲傷與憤怒中化作魔龍,襲擊了它曾經珍視的地方。
風之歌者試圖尋找喚醒天空之龍,卻無能為力,隻能祈願著,一位能夠淨化天空之龍的人的到來。”
少年的詩歌像是訴說了什麼,但從圍觀群眾的表現來看,隻當是吟遊詩人按照風魔龍和一些民間故事揉雜改編出來。
空聽見少年的詩歌,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摸下巴,沉思了起來。
然後等到晚上,少年麵前的人群散去,空和派蒙來到少年麵前。
“你們是……嗯,呀!是那個時候,把特瓦林嚇跑的人吧。”
少年看著空和派蒙,沉思了一下,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驚訝的說道。
“特瓦林?那是誰啊?”
派蒙是轉眼就忘。
“忘了嗎?剛剛麗莎說過的……”
空提醒了一下派蒙。
“哦對!可是,普通人不都是稱呼風魔龍的嗎?為什麼你要這麼稱呼它,難道你們很熟嗎?”
派蒙疑惑的看著少年。
“你猜~”
少年一臉神秘的表情,略顯欠打。
“喂,我覺得這個家夥怪怪的。”
派蒙對著空,吐槽了少年
“你是誰?”
空暫時沒有搭理犯二的派蒙,而是看向了少年問道。
“我是吟遊詩人,溫迪。準確一點的說,是連續連續三屆「蒙德城最受喜愛吟遊詩人」的蟬聯冠軍,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溫迪自我介紹了一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句話他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最初好像是連續蟬聯七次「七神聚會最受歡迎的風之歌者」的最受神和人歡迎的神來著。”
站在風神像頭頂偷聽的薑屍,聽見溫迪的話暗自吐槽道。
看著底下的人沒聊兩句,溫迪在見過空淨化眼淚結晶之後,溫迪就消失了,薑屍也溜了,他準備看看溫迪怎麼拿回他的天空之琴。
“不過,站在向陽處必能成就英雄,站在背陰處亦可引導災禍···嗎?”
看來這方世界的命運,隻是對不相幹之人做出了遮掩啊!算了,戲是要人演的,好不好看,就看導演的眼光怎麼樣了。”
薑屍看了眼沉寂的天空島,去了蒙德大教堂裏。
另一邊,在風起地的空和派蒙聽溫迪說巴巴托斯已經消失很久了之後,顯得有點失落,但很快,一個貼心的狂風之核幫他們解決了失落。
嗯,狂風之核也被空解決了。
受溫迪的邀請,他們在第二天白天前往蒙德大教堂裏,準備取出溫迪說的名為“天空”的豎琴。
看著溫迪各種花言巧語,蒙德大教堂的修女歌特琳德全當放屁,薑屍就忍不住想笑,然後掏出了相機,默默打開了錄像功能,準備下次和摩拉克斯以及死宅女雷電影聚會時。
讓他們好好欣賞一下:
“巴巴托斯在巴巴托斯虔誠的信徒麵前自稱巴巴托斯卻被巴巴托斯虔誠的信徒嫌棄為假冒巴巴托斯的可疑吟遊詩人的巴巴托斯”的可笑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