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你們看,薑老爹也在這,那個罪人這回跑不掉了。”
“就是,整天記仇,她有什麼資格,要記仇,也是應該我們對勞倫斯家族說才對。”
“等著看好戲吧,你們說,這會這個罪人會被薑老爹打成什麼樣子?”
周圍的聲音在薑屍呼喊完優菈·勞倫斯後,全部轉變為了等著看優菈·勞倫斯笑話的聲音。
“你不是叫優菈·勞倫斯嗎?我應該不會記錯蒙德城大名鼎鼎的浪花騎士才對,還是,應該叫你記仇騎士?”
薑屍靠在椅背上,一臉神秘笑容的看著優菈·勞倫斯。
“呼,騎士團的前輩找我,有什麼事嗎。”
優菈·勞倫斯迎著周圍人厭惡的目光,走到了薑屍的麵前。
“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還是勞倫斯家族的人比較特殊,別人想見還得特別叩見一下?”
薑屍話語中的火藥味很衝。
“勞倫斯家族隻是普通的家族而已,西風騎士團的前輩召見,肯定不需要那些繁瑣的禮節。
不過,前輩身為西風騎士團目前唯一的頂端成員,現在不去處理公務,卻在這裏偷閑喝酒,不覺得有愧代理團長嗎。”
優菈·勞倫斯看著語氣不善的薑屍,也開始了針鋒相對。
“那個罪人在說什麼?繁瑣的禮節?勞倫斯家族的人不是稱呼他們那些無謂的規矩為高貴的禮節的嗎?”
“她居然敢這樣和薑老爹說話,她不怕被薑老爹打死嗎?”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又開始了。
“繁瑣的禮節,不錯的想法,不過讓我來稱呼的話,我會稱呼你們的禮節為:
一群看不清現實的傻子沉迷於過去的虛幻榮耀之中而神經質的執意保持用來作秀的腦殘傳統。”
薑屍無情的嘲諷了勞倫斯家族那群腦殘,他本以為一千多年前的那次教訓足夠讓勞倫斯家族收斂了。
沒想到那些旁係和從犯的後代依舊秉持所謂的貴族身份和規矩。
還把自己後代教導的如出一轍。
都被蒙德的家族和民眾聯合趕出蒙德城了,看段評。
沒被打死,隻能說蒙德城的人民素質挺高了。
“嗯……雖然前輩是西風騎士團裏比代理團長威望還高的騎士,但如此直言不諱的侮辱我們勞倫斯家族的禮節傳統,即便是我,也無法接受,這個仇,我記下了。”
優菈·勞倫斯雖然很認可薑屍的話,覺得家族裏那些所謂的禮節傳統就是族人的自以為是。
但作為勞倫斯家族的一員,她也不能在外麵公開支持侮辱自己家族的言論,不然家族裏的人又要對她喋喋不休。
說她大逆不道,忘恩負義,肆意妄為,置家族榮譽於不顧。
想想都煩。
雖然公開和蒙德城公認的最暴躁最危險的玄冥騎士做口舌之爭是很危險的事情,但優菈·勞倫斯也不能閉口不言,否則又要聽到一些囉裏囉嗦的言論。
“不錯的騎士抗爭精神,單從行為舉止來看,你無疑是一名合格的貴族,但從性格上來說,你更像叛逆的黃毛丫頭。”
薑屍喝了口酒,看著優菈·勞倫斯。
優菈·勞倫斯骨子裏的叛逆與堅韌讓她不願看到族人執著於過去虛幻的榮耀而與蒙德城背道而馳。
但她所受的教育最終還是殘留了一部分驕傲,讓她也不願意以低聲下氣的道歉去融入蒙德城的群眾。
最後隻得不停的磨練自己,並在琴上門邀請她加入西風騎士團時,欣然答應,試圖用自己的能力去改變蒙德對勞倫斯家族的厭惡。
但,很明顯,她低估了蒙德和勞倫斯家族之間根深蒂固的一千多年恩怨。
也高估了自己這一邊勞倫斯家族的豬隊友。
即便她立下過再多的戰績,守護過再多蒙德城的民眾。
她那傲嬌的態度,和成為身體本能的貴族姿態,也讓蒙德人望而卻步。
加上動不動就記仇,讓蒙德人民想到了勞倫斯家族那令人作嘔的性格。
對她更加疏遠了。
可能,她也隻有煙緋這個朋友吧,不過,好像有一次開會時,也聽安柏提過一次。
說她挺喜歡優菈·勞倫斯的,雖然優菈·勞倫斯態度怪怪的,但能感覺本心不壞。
“說我是叛逆的黃毛丫頭?前輩,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優菈·勞倫斯很明顯對薑屍說她像個黃毛丫頭有點意見,說她叛逆可以,不能說她像個黃毛丫頭。
雖然她不知道黃毛丫頭是什麼意思,但總覺得不像個好話。
“嗯,我應該專門給你準備一個小本子,讓你把所有的仇怨全部記下來,等到以後有機會的時候,一條一條的按照上麵的順序來進行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