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命令,包括鶯鶯在內的幾名姑娘同時起身,登上舞台開始起舞。
姑娘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尤其是鶯鶯,高挑身材跟無骨水蛇似的,扭的那叫一個性感妖嬈,看的四位色狼眼睛放光。
“好好……”長孫衝抬手撒了把錢幣過去,又略表遺憾的說道:“舞是好舞,可惜少了好曲,程兄,聽說你學過音律,為大家獻上一曲如何?”
將門之子誰學音律,你小子故意找茬是吧?
程處默搖頭道:“長孫兄高看我了,不會。”
不是不會,而是……
老子是來玩的不是讓你玩的,這要彈了算怎麼回事啊?
程處默為巴結長孫公子特意獻了一曲?
遇到這種無理要求直接拒絕,沒說的。
長孫衝陰陽怪氣的說道:“噢,還以為你會呢。”
程處默雙眼一瞪就要發作,房遺直連忙打圓場道:“要不咱們玩遊戲擲骰子,輸了的獻個節目。”
杜鈺笑著附和,程處默和長孫衝則“不情不願”的同意。
遊戲開始,程處默擼起袖子準備大戰,同時暗忖道:“詩詞歌曲,對聯故事隨便來,今天不亮瞎你們的雙眼我就不姓程。”
沒人會拒絕裝逼的機會,先前長孫衝故意刁難他自然不會讓對方如願,現在平等交流他則不會留手。
老子左手唐詩宋詞,右手現代音樂,前知古今五百年,後知宇宙外太空,你們拿什麼跟我比?
不出預料,骰子輸了。
程處默拿起瑤琴正準備獻曲,突然聽見有人喊道:“程處默在哪?”
已經上台與鶯鶯並肩站立的程處默頓時抬頭,見是王天明頓時愣住,詫異問道:“你這是被野豬蹂躪了?”
現在的王天明滿臉汙垢衣服破舊不說,膝蓋臂腕上還沾著塵土與鮮血的混合物,一看就是跟人幹架了。
王天明跑到桌前端起酒壺狂飲一通,然後揮著手中鍁頭義憤填膺的說道:“咱們的貨被搶了。”
什麼玩意?
程處默瞬間暴怒,跳下舞台走到案前問道:“天子腳下公然搶劫,誰這麼大膽?”
那批工具可是他專門運來長安,準備修建宿國公府用的,現在宿國公府雖然承包出去了,但這批貨物可以賣給杜鈺嘛。
銷售的同時還可以做個展示,為以後生意做宣傳嘛。
結果倒好,還沒進長安就被搶了?
誰幹的,沒聽說過長安附近有土匪啊。
王天明喘著粗氣說道:“進金光門的時候被竇家兄弟搶了,我此前跟他們兄弟倆有點過節,對了,我說貨是你的了,但他們還是搶了。”
“這是明擺著找茬啊。”程處默搶過鍁頭狠狠砍下,氣急敗壞的說道:“走,跟我去金光門要回來,老子的東西也敢搶,誰給他的膽子。”
說完拉著王天明就走,房遺直與長孫衝對視一眼,同時起身跟了上去。
程處默跟竇家幹起來了,這種熱鬧可不多見,必須好好吃個瓜。
杜鈺則看向了插進桌案的鍁頭,伸手一拔竟然沒拔出來,低頭查看才發現鍁頭竟然直接刺穿了桌案,驚的差點尖叫出了聲。
這玩意什麼打造的,竟比唐刀還鋒利,削鐵如泥啊。
杜鈺顧不得多想,費勁拔出鍁頭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