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牢的熟人兼財神爺,程處默在天牢還是能說上話的,牢頭馮宇很快搬來長條凳並解開倭人男子問道:“公子,怎麼做?”
程處默說道:“用繩子綁住他的小腿,再找幾塊青磚過來,我不信這小子不會漢語,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
東西很快備齊,程處默拎著塊青磚朝倭人男子笑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倭人男子劇烈掙紮道:“巴嘎。”
程處默陰沉著臉將青磚放到了他的腳後跟下並吩咐道:“繼續往磚上摞磚,我倒要看看他能撐多久,撐不下去就去死,漢語都不懂的倭人留著也沒用。”
“公子高啊,這招我怎麼沒想到呢。”馮宇拍了句馬屁,親自上前往倭人腳後跟下加磚,前麵還好,加到第四塊的時候倭人承受不住了。
不過這家夥也硬氣,雖然叫的鬼哭狼嚎但始終沒招。
看著嚎的撕心裂肺,臉上青筋也因為疼痛而暴露出來的倭人,李靖詫異道:“處默,沒看出來你還懂刑訊?”
程處默搖頭道:“不懂,但我懂怎麼折磨人,李叔你就是太仁慈了。”
這話聽的李靖直撮牙花子,他可是三軍統帥,練兵的時候對那些不聽話的刺頭都是直接動刀子的,對敵軍更是能打死絕不留口氣。
自古慈不掌兵,他這樣的人無論怎麼看都跟仁慈不沾邊啊。
不過他確實不懂刑訊,跨專業了。
不懂就閉嘴,李靖沒再多問耐心觀看。
馮宇卻像找到了樂趣似的繼續加磚,加到第六塊的時候倭人終於承受不住,腿骨傳來一聲脆響疼的直接暈死過去。
馮宇回頭賠笑道:“公子,如此逼供都沒招,看來此人真不懂漢語。”
程處默搖頭道:“也有可能是受過這方麵的訓練,如果是,這群人來長安的目的就太值得商榷了,你說呢李叔?”
李靖蹙眉道:“這要換成突厥高句麗我信,但倭國才多大,派出的密諜會這麼專業嗎?”
程處默攤手道:“管他呢,寧殺錯不放過吧,再搬把長條凳,拿盆水拿遝紙,並把所有倭人都帶過來。”
當時進攻太史局的倭人有一百二十八人,抓捕歸案的有三十八人,其餘人除逃走的三個外全被現場斬殺。
很快倭人全被帶來,長條凳也搬來。
程處默指著其中一位眼神狠戾,滿臉不忿的男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又是一句巴嘎。
程處默直接下令將其捆在長條凳上,又拿起張紙放在水裏浸泡,浸濕後輕輕糊到對方臉上,冷笑道:“既然不會好好說話就別說了,安心上路吧。”
說完繼續糊紙,很快糊了十幾層。
被捆綁的倭人也因為呼吸不暢而劇烈掙紮起來,掙紮的同時還不斷發出嗚嗚之聲,看的牢中眾人遍體生寒,就連李靖都眉頭緊蹙臉色凝重。
這種死法太恐怖了,口鼻無法呼吸,眼睛無法視物,手腳還無法動彈,隻能慢慢等死的感覺得有多絕望啊。
倭人很快不掙紮了,程處默揭起疊了十幾層的濕紙悠悠說道:“也不怎麼樣嘛,我還以為多牛掰呢。”
說完目光投向剩餘倭人,發現這些人恐懼者有之,憤怒者有之,無所謂者亦有之,表情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