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回到自己的院中後,是越想越氣,好歹自己也是南宮府的二夫人,現在卻要受晚輩的氣,但凡自己的兒子上進一些,手裏能有些資本,也不用看他們兄妹的眼色。
“不爭氣的東西!”蔣氏又恢複到了原先刁鑽的嘴臉,憤狠狠的瞪著南宮芮說道。
南宮芮不為所動的癱坐在太師椅上,蔣氏的這句話也不是說過一遍兩遍了,他早已經習以為常,聽的多了自然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南宮節剛兒的話你到底聽見沒有?”蔣氏見兒子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就來氣,擰著他耳朵把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哎呦!疼!”南宮芮一把甩開了蔣氏的手,疼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
“我聽見了!娘你還把他的話當真了?爹死了才輪到他當家,那爹要是死了還能不給我留點家當嗎?”他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繼續說道。
“你是真看不清形勢?現在南宮節已經接管了家裏最掙錢的幾個生意,等你爹死了,你還能撈著什麼好?”蔣氏又剜了一眼南宮芮,她是真不知道這兒子腦袋裏除了女人,還能裝下什麼?
“那不還能有剩嗎?怕什麼?”南宮芮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一臉的不以為意。
“我這一輩子都在爭,都在搶,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上進的玩意兒?”蔣氏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說著
“那你爭上什麼了?搶上什麼了?現在不還是個二夫人嗎?”南宮芮那嘴倒是快,根本不考慮他娘受不受得住這些話的打擊,張嘴就來。
“你真是打算氣死我?氣死我了,到時看還有誰護著你!”蔣氏這些年,最難平的就是一直都沒被扶正,被自己兒子一說,氣的一口氣整堵在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娘,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南宮芮這時才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說著起身幫她捋起了氣。
“娘沒爭上,是娘輸給了那霍秀秀,但咱們不能輸了老的再輸小的!你想想,這南宮家可不是小門小戶,那些錢可是十輩子都花不完,要是你當了家,到時候想怎麼風流就怎麼風流,你還用忍誰的氣?”蔣氏那口氣也順了過來,拉著南宮芮語重心長的說道。
南宮芮聽了這話,腦海中立馬浮現出被美女環繞的場景,臉上瞬時掛上了猥瑣的笑容。
“那娘你說,我該怎麼辦?”
“要想壓得住南宮家,你就得當官!當個專門管商的官!”蔣氏看兒子已經動了心,一下子來了精神。
“當官有什麼用?”
“傻兒子,你當那兄妹二人敢如此猖狂是你爹的庇護麼?還不是有個當官的外公!以後你要管了商,就能利用職務之便慢慢的將南宮家的錢財斂入囊中,你說當官有沒有用?”
“對!娘說的對!”南宮芮那猥瑣的表情更甚。
“你不是和那陳公子關係交好嗎?娘這兒還有點積蓄,等過了年節,你就去通通關係。”蔣氏說的陳公子,就是大理寺卿之子陳耀,被尉遲翎教訓過的那個人。
“行!娘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