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海!”胡天海倒下的那一刻,霎時間喊叫聲一片,安子殤第一時間圍了上去,剛剛的那股笑意也蕩然無存,隻剩下擔憂。
“殿下,這可怎麼辦?”
“先把胡天海抬回太子府,這些舞姬押入地牢後,弄醒她們,我要親自審問。”安子殤瞧了一眼倒成一片的舞姬們,眼神犀利的恨不得將她們千刀萬剮。
“可她們醒來還會放蠱......”
“那就喂給她們去力散,我看她們都癱軟如泥了,還怎麼放蠱!”安子殤憤恨的咬著牙,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如若不是她們還有用處,他想喂的就不是去力散,而是鶴頂紅了。
回到太子府後,胡天海的臉色更為難看,禦醫來了幾波,都束手無策,安子殤現在隻希望能從那些西番女子身上審出些有用的東西了。
“殿下,她們醒了,都喂了去力散,您可以審問了。”就在安子殤聽著那些禦醫廢話時,一個兵丁來報。
安子殤二話不說,趕往地牢。敢算計他的人,他一定要讓她們好看!
“你給我副將,下的是何種蠱?”安子殤廢話不多說,直接站到給胡天海下蠱的女子身前。
“哼!”那女子不知是否因服了去力散的過,這一聲哼充滿嬌嗔。
“不說?”安子殤早已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看來不給她們點顏色瞧瞧,她們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窮途末路。
他舉起早已燒紅的烙鐵,在那女子眼前晃動。
“想動刑?隨便招呼吧!”那女子叫囂著。
“好啊!”安子殤說著話,烙鐵卻落在了她旁邊的女子身上。
旁邊的女子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滾燙,一聲尖叫後,就暈了過去。
“你有什麼衝我來!”那女子也是沒想到他會對著旁人下手,一聲高喝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哦?原本下一下是要衝你來了,可看你好像更看重這個人?還是其他所有的人?”安子殤邊將烙鐵在所有人身前劃過,邊審視著那女子,他神情冷漠,似乎是個視人命為草芥的惡魔。
“原來你是怕她們受傷?”一圈下來他也明白了,她看重的是所有人,除了自己。這下不是更好辦了?
“那我試試,你能忍到第幾個。”安子殤說著就將烙鐵一個接一個的烙在了那些女子身上,毫無人性的樣子,讓人心生寒畏。
直到第七個,終於那女子忍不住了。
“他中的不是蠱毒,是我將母蟲打到了他體內。母蟲可以催動上百條子蟲,它從小被養在寄生者體內,如若離開寄生者進入他人身體,就會吞噬他人氣血,最終蟲毀人亡。”
“有何辦法治好?”
“隻要寄生者重新將母蟲收回便可。”
“那那些中了蠱的百姓,又該何解?”安子殤可不止隻想救回胡天海那麼簡單,還有那麼多百姓在受苦,他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一並問清。
“公主不能說!”剛剛那個昏倒的女子悠悠轉醒,沒被安子殤那冷懼的表情侵蝕過的她,張口就阻止道。
安子殤厭惡的看向她,烙鐵一扔就拔出手中的劍,將她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