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殿中為何故意不提我?”南宮縈聽了她的話,更加好奇這位二公主到底是何用意。
“你能進酈琇宮當差不容易,能被皇後娘娘帶在身邊想必是深受器重的,要是讓皇後娘娘知道你這小丫頭挑起事端,還帶頭領著皇子郡主們做出越軌之舉,那在酈琇宮可還能容身?我不提,是怕你以後難做而已。”安然一邊走,一邊說著。
“那你還是為我考慮嘍?”南宮縈對安然的解釋顯然是十分滿意的,腳步也逐漸緩慢了下來。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皇後娘娘也想教訓安樂,隻是無法親自動手,而我幫她做了,你將我做的事講出來,我也許會受到褒獎呢?”南宮縈眼睛提溜一轉,想戲弄一下這個心善的公主。
“皇後娘娘將三位皇子和郡主教養的如此正直,我想她應是不會讚同你的做法吧?”南宮縈提的安然當然是沒想過,不過她覺得作為皇後,應該不會像安樂那樣心胸狹窄。
“那不一定!皇後娘娘可是個快意恩仇的人,現在隻是苦於身份擺在那兒!哎!你沒準可是斷送了我的前程呢!”南宮縈繼續戲謔的說道。
安然聽後,輕輕咬起了下唇。南宮縈的話在她聽來也有道理,她反思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二公主也未曾參加上元宮宴,應該是不知,這位小姐可不是我們酈琇宮的宮女,她是鎮國公的外孫女南宮縈,想找前程,可不會是在皇後娘娘麵前呢!”琉璃聽了安然的話,覺得可不能再讓心善的二公主蒙在鼓裏了。
“琉璃姑姑!你怎麼就講出來了!”南宮縈轉頭看向琉璃,嘴上在責怪,語氣卻是嬌嗔的。
“我隻是怕南宮小姐不忍心再看二公主身陷自責,才講出來的,不是時候?那就是琉璃的不是了!”琉璃通過這兩日,也摸透了點南宮縈的性子,她對不喜的人是狠厲了些,但對親近的人卻十分友善,如此便也敢與她玩笑幾句。
“原來是南宮小姐,上元宮宴後,你的名字就在京城的小姐少爺圈中傳開,沒想到今日能得以一見。”安然略微有些尷尬。
她不長在宮中走動,還以為南宮縈是皇後宮中的宮女,那一番話講給原主聽,著實有些臉上掛不住。
“傳我什麼?”
“當然是傳南宮小姐好才華,能在殿上引得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爭相搶奪書法......”安然欲言又止。
“還有呢?”南宮縈聽她的話戛然而止,就知道傳的估計不止是這些,便追問道。
“那些世家少爺和小姐,才華無上乘,卻偏偏覺著自己附庸風雅,實則與你相比,都是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那些話做不得真。”安然莞爾一笑,並不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其實二公主不說,我也能猜得到,無非是說我枉攀高枝,不知使得何種手段,能讓宮中最有地位的三位對我另眼相待。而且我猜這話的由頭,都是由那個許......許家那個小姐叫什麼來著?”
南宮縈早料想到外界會流言四起,尤其是那許家小姐,拿自己當成假想敵,生怕她和安子殤扯上關係,當然是會傾盡所有的說自己壞話,隻是一時間想不起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