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戒律堂,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助紂為虐,殘害弟子!我要去找掌門問問,玄天宗的宗法何在?還是說,戒律堂,如今也姓秋了?”
古德真人眯起了眼睛,這個女修,不是一般的難纏!
真要鬧到掌門那裏,自己無錯也有錯。
“好!好!把掌門和宗法搬出來了,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把楊嘉叫過來。”
很快,楊嘉就被帶了過來,原來就是那個托。
“拜見古德真人!”
“楊嘉,你把你見到的,一五一十說出來。”
“是,當時我正準備下山去玄天城辦事,聽到秋師叔呼救,趕過去時,就看到師叔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邊上站著這位莫伊師姐。”
莫伊冷冷的看著她,“也就是說,你沒有親眼看到是我刺傷了秋霜?”
楊嘉咬了咬嘴唇,“對,我離的比較遠,沒有看到。”
莫伊瞥了她一眼,還算聰明,知道給自己留後路。
她轉向古德真人,“真人聽到了,楊嘉說她沒有親眼看見是誰動的手。
在今天之前,我從未見過秋霜,同她也無冤無仇,這個你可以去查證。
當時在場的隻有我和秋霜兩人。我敢肯定不是我。那麼,真相就很明顯了,是秋霜自己刺傷了自己,然後嫁禍於我。”
古德真人,全身散出金丹真人的威壓,死死盯著莫伊,“你說不是你,如何自證?”
“古德真人可有見過秋霜的傷口?
匕首刺中的是她的左腰,沒有刺中要害,傷口也不深。
如果我真想殺她,那麼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這一刀,會直接刺中她的心髒。
她當場就會斃命,哪裏還有那麼大的力氣,在那裏大呼小叫的?”
這個女修,怎麼不受我的威壓影響?還能如此條理清晰的,指出事情的不合理之處。
就在古德真人陷入沉默之時,莫伊脖子上的汗毛直立,有人偷襲!
一道冰劍劃過莫伊的耳畔,劈在了戒律堂的地板上,地板被劈開了一道長長的裂縫。
就在對方一擊不中,想繼續攻擊時,被古德真人攔下,“昱瑾師妹,這是戒律堂,不可胡鬧。”
莫伊嗤笑一聲:你把偷襲殺人叫做胡鬧?她算是知道什麼是睜眼說瞎話了。
昱瑾真人猶如一塊行走的冰塊,冷硬無比,“古德師兄,事到如今,這個弟子還死不悔改。你們戒律堂不能處置,那我就親自動手,為我徒兒報仇。”
“昱瑾師妹,消消氣,戒律堂一向秉公執法,你放心,我會給秋霜師侄一個交代的。”
莫伊譏諷道,“交代?古德真人,你要怎麼交代?和誰交代?事情都沒調查清楚,無憑無據,僅憑空口白話,你就認定是我所為。
你這戒律堂副堂主,平日裏就是這麼秉公執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