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之後,小朋友們乖乖地跟著自己的家長回家,家長沒來的,部分在學校門口等著,部分先走。
秋月守著崽子們,打算等他們都被人接回去了,自己再送鳴人回家。
鳴人跟在她身邊,“小月,井滕阿姨不來接你嗎?”
秋月數著地下的螞蟻,“我昨天和她說了,我已經很大了,以後都不用她接了。”
還在等家長的小朋友們:“……”
鳴人眼睛一亮,“呐,呐,那小月你什麼時候走啊,我們一起啊。”
秋月指了下螞蟻,“等它們搬完家。”
“噢噢”
鳴人也蹲下來,和秋月一起數。
他蹲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卻因為起猛了,一不注意沒平衡住,又被路過的鹿丸不小心撞了下,整個人人就往後跌去。
“啊!”
慘叫響起,是鳴人的。
“咦?怎麼不痛?”
鳴人疑惑。
“白癡,起來。”
咬牙切齒的聲音,是佐助。
鳴人起身,指著佐助,“為什麼是你在我身後!”
佐助懶得和他扯,黑著臉起來仔細地拍打身上的灰塵,整理衣服。
他腳磕在地上,膝蓋那裏出血了。
鳴人看得有點心虛,“那個,不好意思哈。”
“哼。”佐助眼神都沒給他,高傲地揚起小下巴。
鳴人頓時就要擼袖子。
秋月心一動,拉住他,微笑道:“鳴人啊,佐助因為你才受傷了哦。”
“我剛剛給他道歉了。”
“光道歉是不夠的,”秋月苦口婆心道:“你看,佐助的腳受傷了,現在是傷員。”
“而這個傷員是因為你,所以你是不是該負責呢?”
鳴人瞄了佐助一眼,不爽道:“我才不想要對他負責。”
秋月:“……”
鳴人又道:“但是小月想我對他負責,那我就聽小月的。”
秋月滿意點頭。
回首看佐助,就見對方表情不屑,根本沒理他們在說什麼。
秋月挑眉,聲音放大,“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護送佐助回家吧。”
走在前麵的佐助突然腳一拐,險些又要摔。
鳴人大叫,“什麼?要我送這個自大狂回家?”
“我才不要。”鳴人抱臂拒絕。
“我也不需要。”
佐助回頭,眼神與鳴人交彙,火花四射!
“哼!”
“哼!”
“好啦好啦,消消氣,”秋月道:“雖然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鳴人,佐助家離這裏挺遠的,他腳受傷了,一個人回去好可憐。”
佐助頓時瞪著秋月,“我才不可憐。”
秋月安撫,“好好好,我聽你的,你不可憐。”
然後轉頭對鳴人說,“你忍心嗎?”
佐助:“……”
鳴人有些動搖。
秋月搖頭撇嘴,“反正我不忍心,要是不能親眼看見佐助回家,我今天就睡不好覺了。”
說完,可憐巴巴地看著兩人,頗有一副不同意我就哭的架勢。
鳴人瞬間妥協,“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送他回去吧。”
佐助還在堅持,“不必。”
“你這家夥,要不是小月,你以為我願意?”
佐助看了眼落寞是秋月,想起今天對方給他傳的紙條,撇過頭不說話了。
這在秋月眼裏就是默認。
然後她舉起手,“我也一起去送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