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隻剩兩個小豆丁了。
“那個人是誰?”寧次問。
“不知道,”秋月道:“總之是個厲害的人。”
寧次很在意,“他是暗部的人。”
秋月家的燈已經熄滅了,應該是井滕梅已經睡下了。
她把寧次拉到窗下。
指著二樓道:“寧次,你能上去嗎?”
她走到時候特地把窗開著,高度在四五米左右的樣子,旁邊也沒有什麼可以借力的,她能跳下來,但是上不去。
係統躍躍欲試,“宿主,我可以啊,你忘了你有我這個掛了?”
秋月抽抽鼻子,“現在用不著。”
係統:“……”
寧次目測了下高度,往後退了下,“能。”
聞言,秋月自然地朝寧次伸出雙手,“那你抱我上去,我上不去。”
寧次隻是靜了三秒,就聽話地將人抱起來,往地上借力。
係統大喊:“預備備!”
“發射!”
秋月:“……”
“砰”地一聲。
寧次落地。
係統:“耶,發射取得圓滿成功。”
秋月:“……”
“宿主,你頭上好大一個包啊。”
寧次眼神有點無辜外加羞愧,“抱歉,我沒把握好距離,讓你撞到窗了。”
秋月大度,“這都不是事兒,別放在心上。”
寧次嘴角動了下,大眼睛直直盯著那個包。
“真的沒事嗎?已經流血了。”
區區血而已。
秋月把手一摸,手上一片紅。
沒有一瞬的猶豫,她立馬去洗手間接了一杯水,放在了桌上。
向寧次招手,快來快來。
寧次走過去,規矩坐在她對麵。
秋月雙眼放光,迫不及待地用指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然後滴在水裏,接著又是一滴,然後興致勃勃地盯著水中的兩滴血。
看著兩滴血逐漸散開,逐漸沉入水底。
秋月嘖了一聲,有些憂傷。
“還以為能溶到一起呢。”
本來滿是期待的係統在經曆了一係列摧殘後,終於忍無可忍了,“宿主,你好二!”
寧次:“……”
秋月撐著腦袋,“寧次,要不你滴一滴進去?”
“……”
“哎呀,這不是不浪費血嗎?”
秋月對上一雙看白癡般的眼睛,終於還是訕訕笑了下。
老實把水倒了,再把頭上的血清洗了。
小聲嘟囔,“沒意思,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收拾趕緊了才又坐回來。
“好吧,現在言歸正傳。”
寧次挺直了身體。
秋月道:“我不是讓你月圓再去山頂找我嗎?怎麼下雨你也去?”
寧次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隻是覺得有希望,一刻都不想錯過。
是他太急躁了,他應該冷靜些的。
“我回去了。”他站起身來。
“外麵還下大雨呢,而且已經很晚了,就在這裏睡吧。”
“而且明天說不定還有人要來找我們,你回去了,還得勞煩人家多跑一趟,幹脆在這兒,一找找兩,省時省力豈不好?”
寧次不解,“為什麼會有人來找我們?”
秋月看了下他的白眼,“大概和今天的事有關吧。”
隨即又指了指他的額頭,“對了,你那個咒印還需要我現在解開嗎?”
寧次可惜:“現在在下雨,天上也沒有月亮。”
“我沒瞎,我看見了。”
寧次剛冷靜的心再次沸騰起來,他盡量克製住自己的急迫,“不是要月圓的時候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