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是將這些妖獸全殺了,從表麵看來,倒是沒什麼難度,當然,這也是從表麵看。

四尾道:“是個主意,但恐怕沒這麼容易。”

其他尾獸也是這麼個想法,但是守鶴不一樣。

它才不管,它說幹就幹,當即就一個尾巴甩過去。

頓時一陣勁風生出,夾雜著幾座建築被掃壞的殘末,和尾巴一起打了過去。

這樣的威力,客觀看來,不說一片,幾隻妖獸還是能夠被掀飛的。

當尾巴造成的塵埃模糊了視線,混沌中,看不見前方的情景,也不知道前方的妖獸群是如何的傷亡慘烈。

當然,守鶴很自信,從尾巴的打擊感來看,他敢確定,死傷不少。

隻是正要把尾巴收過來時,尾部突然有一股力量阻止了它。

守鶴雙眼微眯,更加用力,而結果一樣,它仍然沒有將自己的尾巴給收回來,反而那邊有一股力量在和它抗衡,試圖將它拉過去。

兩者忽然僵持起來。

你拉我扯,互不相讓。

直到,尾巴被拽得生疼時,守鶴眉眼一怒,牟足了全身了力氣,全部聚集在尾部,用力一扯。

這麼一扯,總算是有動靜了,那邊鬆了一點,可也就一點,那邊沒什麼損失,而守鶴這邊疼得哇哇叫。

好像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勾掛在它尾巴裏麵,一拉就疼。

這時塵埃也逐漸散去,守鶴總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

事實根本沒有如同它想的那樣,掃飛一片妖獸,相反,妖獸非但沒有被掃出去,反而穩穩地站在原地,接住了他甩過去的尾巴。

且不是一隻,或者幾隻,是一排妖獸整齊地接住了他的尾巴……

並且此刻抓住它尾巴的一排爪子都刺了進肉體,不僅如此,除了爪子之外,手部的其它地方都長了倒刺,全部紮在他肉裏麵。

應該是挺狠的,因為守鶴疼得大叫。

但是扯又扯不出來,它冷靜下來,虛晃一招,下一刻,一條新的尾巴便從那條尾巴裏麵分了出來,在看去時,妖獸手上的尾巴變成了細沙,流淌在了地麵。

守鶴嘶地一聲,抱著自己的尾巴打量打量,吹啊吹,“疼死大爺我了。”

九喇叭嗤道:“自找苦吃,一條尾巴而已。”

守鶴:“……”

它怒斥,“我隻有一條尾巴!”

“……”

不過有了它這麼一試探,大夥兒對這些妖獸的評價又上了一個檔次。

大夥神色都認真了起來。

九喇叭餘光瞥過秋月,對方正盤腿坐在柱子上,雙眼閉著,身上時不時散發出一層層熒綠色的光。

九喇叭心裏哼了一聲,它就知道,這秋山月心可沒那麼白,叫它們出來,絕對不會隻是簡單的忙。

這些妖獸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東西的加持,不然,就光它們散發出來的威壓,目前為止就沒有那個獸類不繞著它們走。

九喇叭是這麼想的,也這麼說出來了。

“附著在它們身體裏麵的,不是查克拉。”

“對,不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和查克拉有些類似,但絕不是一樣東西,很神奇,但這感覺,又似乎是在哪裏遇到過。”

“對,我也覺得莫名有些熟悉,可我們存在這麼久,可在忍者世界裏,我們並沒有沒見過。”

疑惑之間,九喇叭沉吟一瞬,道:“不,我們都見過。”

氣氛陡然安靜下來。

妖獸們在丟掉手上的流沙之後,又繼續往前走,它們的目的很單純,隻是想要將木葉踏平而已,除非別人主動朝它們出手,不然它們絕不會發起攻擊。

當然,這目的也隻是秋月會相信。

它們從森林而來,而現在,木葉與森林相連的地方,從外到內,都已經被踐踏得殘垣斷壁。

目前也就內圈,也就是秋月呆的這片範圍,還保持著原樣。

牛鬼問:“九喇叭,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見過?什麼時候?”

九喇叭和秋月相處的時間是最久的,看過秋月很多次不合常理的招式,以及她身上流動的,參雜在查克拉中的那股力量。

它道:“是秋山月,這股力量,秋山月身上也有,解除封印,她用的便是這股力量。”

這麼一說,大家也反應了過來,怪不得它們覺得熟悉。

守鶴小眼睛裏的小瞳孔危險一縮,頓時怒氣滔天,“什麼!合著是秋山月這家夥把本大爺當猴耍,自己弄了這麼些東西,還讓我來對付,她自己在那裏睡覺!”

“……”

九喇叭最不耐煩它吵了,“閉嘴!”

六尾道:“總之不管如何,她解開了封印,作為回報,按她說的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