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清那個人的相貌以後嚇得魂都差點飛走。這,這不是之前打了我十八個手下的那位青年嗎?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夜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還記得我嗎?鬆山先生。”
說話之際鬆山的手機已經被夜月的另一個手下撿過來,交在了夜月手裏。
山田次郎把手從鬆山滿是鼻血的嘴邊拿開,鬆山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記,記得……”
他當然不可能忘記,因為他上次回去以後還做了噩夢,夢見夜月打敗他的手下之後一步一步朝他逼近,那是他無法磨滅的夢魘。
他恐懼地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鬆山想不明白為何會在這裏碰到夜月,這可是鳥不拉屎的小島啊!
“我和朋友來這邊旅遊,看不慣你調戲婦女,就出手了。”
鬆山欲哭無淚,原來剛剛那個黑皮是這青年的朋友?他們到底是幹啥的?怎麼一個個打架都這麼厲害?——他並不知道夜月的名字。
“你想要幹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你一些問題。如果你不配合,後果你懂的。”
“懂……我懂我懂!我一定配合!”在夜月這個魔鬼麵前,鬆山哪裏敢不配合啊!
夜月其實啥都知道,他審問鬆山不過是為了讓事情變得更合理,畢竟糊弄別人還好說,糊弄安室透沒那麼簡單。“那我問了,你不是泥參會的人嗎?怎麼會在這裏?”
“我,我來這裏度假……”
夜月臉一黑,吩咐道:“渡你媽的假,掌嘴!”
“啪!”的一聲,大河犬助一巴掌抽在了鬆山臉上。
“度假?就你還來度假?你什麼檔次和我來同一個地方度假?”
“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來月影島做什麼?”
鬆山心裏那個憋屈啊,很想大哭一場。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倒黴?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石虎龍橋,都是石虎龍橋害的,如果不是他指派的任務……
老子不幹了!去你姥姥的泥參會!
“是交易……嗚嗚嗚,石虎龍橋派我和另外幾個泥參會成員來這邊交易。”
“什麼交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交易,啊啊,別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已經被撤銷小組長的職務了,帶隊的是廣田,我現在隻能當個跟班了,嗚嗚嗚……”
……
夜月審問了半天,鬆山哭哭啼啼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這時候安室透出現了,看到夜月在審問鬆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還問,“夜月先生,現在是什麼情況?”
夜月很意外,這小子不愧是多麵間諜,真是謹慎啊,在外人麵前不喊自己供奉大人。這是因為不想暴露泥參會的事情吧?不過他純屬謹慎過頭了,夜月並不在意此事。
恰恰相反,夜月的泥參會供奉身份本來就是放在明麵上使用的。
“我審問了一遍,這家夥說他可不是亂來的,他是有備而來的。泥參會派他來這邊跟島上的首富川島英夫進行某種交易,時間是在今晚十一點,地點在島嶼西邊的廢棄老房子裏,我感覺很可疑……”夜月對安室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