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倆人在門口按了門鈴,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泉武雄開口應答,“是我,泉武雄。”
“嗬,原來是你啊……”裏麵的聲音變得有些輕蔑。
門開了,一張白如紙人的臉鑽了出來,夜月和泉武雄冷不防被嚇得往後倒退,夜月叫著“臥槽”,而泉武雄則是叫著“鬼啊!”
“搞什麼?”那人語氣一冷,“隻是麵膜而已,麵膜!”
夜月定睛一看,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隻是一個貼著麵膜的婦人。心中簡直無語!你不知道自己貼麵膜的樣子有多可怕嗎?開門之前也不知道把麵膜揭下來,想要嚇死人啊!
咦等等……麵膜?
夜月隻覺茅塞頓開,對眼前的女子有了印象。原來是她!
劇情已經被夜月忘得一幹二淨了,但夜月還記得她的麵膜。就像星爺電影裏那句台詞——我不記得他,但是我記得他的屁股。
兒島鬱子並沒有因為自己敷著麵膜開門嚇到別人而慚愧,反倒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你來做什麼?三億元準備好了嗎?”
泉武雄表示自己正是為此事而來,對方就把他請了進去,夜月想要進去的時候兒島社長質問,“你是誰啊?”
夜月回答,“我叫夜月,是來替泉先生解決事情的。”
“哦,那進來吧。”兒島社長並未多想,還以為夜月是替泉武雄還債的,畢竟她也知道泉武雄靠自身肯定沒辦法拿出三億元。
雙方在客廳裏坐下,兒島鬱子還自顧自拍著臉,似乎想要讓麵膜吸收得更快。她正眼都沒看夜月,沒好氣地問,“說吧,那個叫夜月的,你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夜月看著兒島鬱子的頭頂,那裏飄浮著一段發光文字。
【獨斷專行:讓心誌堅如磐石,任何人事物都無法影響自己的決定,哪怕催眠和洗腦都無法改變。莽就對了!】
一看到這段文字,夜月就確定她是我行我素的那種人,估計講道理也沒用。不過咱是文明人,講究一個說學逗唱……啊不,是先禮後兵。
“兒島社長,我覺得你在股票上麵的虧損,不應該讓泉先生負責,畢竟那些股票是你自己執意要買的。”
一講這話,夜月就看到兒島鬱子眼神變了。
“什麼意思?你們要推卸責任?”
泉武雄立即喊冤,“我本來就沒有責任啊,我還勸過你別選那些股票呢。”
兒島鬱子翹著脖子說,“合同上麵已經規定了,我聘請你當我的股票經紀人,所以我虧了你就必須負責。”
泉武雄立即為自己辯解,“隻有我擅自操作股票導致虧損的情況才需要我負責,那些股票明明是你選的,我勸都勸不住!”
“啊呀,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了?明明是你瞞著我擅自買了那些股票吧?”兒島鬱子反咬一口,表情竊笑。
“你——”泉武雄氣憤地站起來指著她,“明明是你自己買的。”
“我的股票已經完全交給你管理了,每一步的操作都是你去做的,我怎麼可能自己買股票?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啊……”兒島鬱子仿佛吃定了泉武雄。
泉武雄崩潰了,證據,還是證據,我根本就沒有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