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的規矩是打兩場。第一場是兩邊各派三人,一對一輪番上場單挑,贏了繼續,輸了換人。單挑結束之後再選二十人打一場混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夜月聽完嘴賤問了一句,“那要是平手呢?”
毒島回答,“那就再打。”
夜月無語,這麼樸素嗎?我還以為多高端。
毒島桐子對夜月說,“無論單挑還是混戰,供奉閣下,我都想要讓你出場。”
安室透在旁邊表態,“那第二個人就選我吧,我打架也很厲害的。”他考慮要不要故意放水,讓毒島桐子輸掉,使泥參會分裂得更加厲害。
對了,混戰的時候也可以偷偷搞些小動作……
夜月笑了起來,七海也笑了,毒島桐子默然不語。
安室透摸不著頭腦,我毛遂自薦,你們笑個屁啊?難道有什麼不對?
夜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透子啊,你沒聽懂毒島大姐的話嗎?”
安室透一臉問號,卻聽毒島解釋,“我的意思是,無論單挑還是混戰,有供奉閣下一個人就夠了。我們不但要贏,而且還要大贏特贏。”
夜月附和道,“單挑,我一個人打三場。群毆,我一個人毆他們全家。”
安室透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那我豈不是沒辦法搞小動作了?
該死,要不直接報警說他們聚眾鬥毆,把他們抓起來算了?可他們好像是在武道館裏麵打架的,警察去了他們就說是在切磋武藝,根本管不了。
……
籏本酒店,籏本家眾人聽聞籏本一郎的死訊,早已聚集在這裏。籏本一郎的屍體在樓下,蓋著白布,他爹和他媽哭得死去活來。
“嗚嗚嗚,一郎,我的一郎……”
“怎麼會這樣?我的兒啊!”
哪怕籏本豪藏不待見自己這個孫子,此刻也老淚縱橫,更別提原本就心軟的夏江了,臉上滿是淚痕,哭得極其傷心。
雖然這個弟弟曾經企圖傷害她,但那畢竟是她的弟弟啊!
“查!一定要查清楚一郎是怎麼死的!”豪藏拄著拐杖,雙手都在顫抖。
警方早就在現場展開調查了,並且搜集了各種信息。目暮警部聽著下屬的彙報,直接被幹沉默了……因為這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場意外。
事發時房間裏隻有一郎獨自一人,據家人的說法,是因為一郎犯錯,被他爺爺在自家酒店裏關禁閉了。他墜樓的時候還喊救命,兩名一直守在門外的保安衝了進去,也沒看見可疑人物,隻看到一郎的雙手扒著陽台邊緣,最後抓不住掉了下去。
鑒識人員的檢查也證實了這一點,房間裏沒有其他人的腳印,一郎身上也沒有與人搏鬥的痕跡。他是自己走到陽台那邊,然後翻過去,最終墜樓身亡的,腳印和指紋都能夠證明這一點。
“籏本老爺子,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目暮來到了簱本豪藏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