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野町別墅,小哀和明美哆嗦著走進屋內,在玄關處抖落身上的雪花。小哀見夜月過來,便說,“你不出門是對的,外麵好冷。”
“你的衣服在這裏。”明美把袋子遞給了夜月。
夜月看她們冒著嚴寒去外麵為自己買衣服,身上不暖心裏也暖,“真是麻煩你們了。”
“別那麼客氣。”小哀再度開口,夜月本以為她會說咱們之間不用客氣,哪知她卻冒出一句讓夜月差點栽倒的話,“收錢的,又不是白送。”
明美叫夜月穿上衣服看看合不合適,夜月就把羽絨服從袋子裏拿了出來,“白色的嗎?”
“怎麼?你不喜歡白色的?”小哀緊張了起來,還以為自己推測出錯了。可夜月平時明明幾乎都穿白色的衣服,總不可能討厭白色吧?
“啊不,其實我對顏色不在意,並沒有什麼喜歡的顏色。”夜月解釋,“我穿白色的衣服是因為髒了就能看出來,從某種角度而言也算是喜歡吧。”
他把衣服穿在了身上,非常合身,就是屋子裏開著空調,還穿羽絨服就太熱了,他很快就把衣服脫了下來。
“沒問題吧?”
“沒問題。”
“好,那就先坐下來,我和姐姐有事和你談談。”
夜月看到小哀和明美都是很嚴肅的表情,心中很是疑惑:發生甚麼事了?
三人坐下,麵麵相覷,明美說出了原因,“夜月,我們在外麵遇到組織的人了。”
夜月臉色微變,“組織的人?你們被發現了?”
“那倒沒有。”小哀接上來說,“是伏特加和基安蒂,他們在停車場裏對話,我和姐姐躲在旁邊也不敢出來,所以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他們說什麼?”
“他們在說你的事。”
“啊?”夜月先是一愣,隨即猜到了緣由。
明美和小哀都盯著夜月,小哀發問,“你之前說去打琴酒了,是真的去打琴酒了,不是開玩笑?”這是小哀想要確認的第一件事。
“對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那天晚上回來很晚,是去打琴酒了。”夜月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否則一開始也不會說出來了。
夜月把事情講述了一遍,連自己是泥參會成員的事情也不掩飾。小哀聽完覺得莫名其妙,“你不是國際刑警組織派到黑衣組織的臥底嗎?怎麼又成泥參會的人了?”
夜月滿腦袋問號,“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了?”
小哀看夜月這麼疑惑,也疑惑了,“你什麼時候沒說過你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了?”
“你在開玩笑嘛灰原哀?”夜月哭笑不得,“隻有證明是,哪有證明不是的?證有不證無啊!大街上那麼多普通人,他們沒說自己不是組織的人,難道就都是組織的人了?”
小哀和明美二臉懵圈,麵麵相覷,夜月的回答完全在她們的意料之外。
“你真不是組織的人?”
“真不是,我不是說了嘛,我是泥參會的人,去和黑衣組織交易,購買槍械。我如果是組織的人,還需要這麼麻煩嗎?”
小哀聽得暈頭轉向,“那你跟組織是什麼關係?”
“可以說沒有關係。我跟你們初次見麵的時候就說過,我對組織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