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裏的設備都是用來做實驗的,沒有測試體能這方麵的東西。誌保就憑著自己的感覺運動了一下,確定自己的身體素質得到了強化,但具體強化了多少也說不清楚。
“你這樣也測試不出來,要不你打我一拳試試。”
聽到夜月的提議,誌保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算了,試不試結果擺在那裏。”
“我知道了,你是舍不得打我。你隻會心疼giegie~”
誌保看了看自己的拳頭,這一刻她突然想打過去了。“不開玩笑了,之前的事情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姐姐,夜月你說我該不會告訴她?”
夜月也正經了起來,思索片時,說道,“次元組織的事情,讓你姐知道也沒問題,不,甚至讓她知道還好一點。就是那個渣男的事情有些麻煩。”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誌保與夜月一樣陷入了沉默。
兩人都沒說渣男的名字,但很有默契,都知道渣男指的是誰。就是那個利用女人加入敵方組織,出事以後又丟下女人自己遠走高飛的赤井秀一。
片刻之後,夜月建議,“你就跳著說吧……懂嗎?”
“你以為我會誤解嗎?是跳著說,不是跳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
同一天,某處醫療設施之中,琴酒站在窗邊眺望著外麵的景色,那裏有公園,有老人坐著閑談,還有小孩子在玩耍。一陣微風吹來,吹動了窗簾,也吹起了他的白絲——黑發叫青絲,白發當然叫白絲。
他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那裏還隱隱作痛,這是他的恥辱。
“夜月,你給我等著……”琴酒冰冷的語氣之中充滿殺意。他認為自己想要殺死夜月很容易,隨便派出個殺手就行了,夜月在有防備的情況下可以躲過手槍子彈,難不成還可以躲過狙擊槍的子彈?幾百米外搞偷襲,怎麼防?根本防不了!
但是以琴酒的性格不屑於用這種方式複仇,他要正麵幹翻夜月,然後再動手。
就在琴酒暗恨夜月之際,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立馬換上絕對尊敬的態度接起了電話。“BOSS!”
“嗯,你的傷勢怎麼樣?琴酒。”
“還沒痊愈,但是已經可以行動了。”
“好,這邊有突發狀況。”
琴酒心頭一緊,“請問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的BOSS開口說道,“貝爾摩德失蹤了。”
琴酒一愣,貝爾摩德失蹤,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那個女人就喜歡搞神秘主義,整天來無影去無蹤的,一下子在美國一下子在日本,就沒有一個準信。
似乎猜到琴酒的疑惑,BOSS解釋,“連我也超過48小時聯絡不上她了。”
這麼一講琴酒就知道情況不對勁了,居然連BOSS都聯絡不上?
身為S級成員,琴酒知道的事情比A級成員多一些,比如貝爾摩德跟BOSS的關係。可能是因為血脈相連的緣故,貝爾摩德總是肆無忌憚,偶爾會對BOSS都隱瞞行蹤。但無論如何,總是會在24小時內主動給出合理的原因。
這次失聯超過48小時,恐怕貝爾摩德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