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懂,殺人一時爽,但天天派人折磨他就能天天爽。總之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們當做沒看見就行了。”夜月這麼說,毒島也沒意見,反正不是什麼大事。
……
當夜月出來的時候,中本勝彥直接給他跪下了,“供奉大人,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您了?如果有,我一定賠禮道歉。”
夜月裝作很驚訝,“你搞錯了吧,我們又不熟。”
說話之際,夜月看到安室透在場,就用【忠誠度識別】觀察了一下,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家夥對自己的忠誠度居然隻有18。
我透!太氣人了!我看你表現得那麼乖還以為你大大滴忠心呢,沒想到就這?
夜月隻能安慰自己:說不定透子對琴酒的忠誠度更低呢……甚至還可能是負數啊!
這麼一想果然心裏就舒服多了。
中本勝彥見夜月否認,心中萬般絕望與不甘,“供奉大人,我不求你高抬貴手……但是,希望你能讓我死個明白。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夜月倒也不介意實話告訴他,就頓了下來,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二十六年前,你綁架並撕票了一個男孩……”
聽到這話,中本勝彥恐懼地瞪大了雙眼,手腳和牙齒都在發顫,“你……你是……”
夜月回答:“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算是我的遠房堂兄。法律追訴期已經過了,但事情還沒完呢,你知道上次我為什麼提出讓你供認一項罪行就將你的債務寬限一天嗎?”
中本勝彥嚇得手腳發軟,他總算明白了,夜月這是要挖出自己的罪行,把自己送到監獄裏去……不,或許就是奔著死刑去的。雖然自己已經供出了一些罪,足夠自己進監獄了,但比起血海深仇,夜月可能還覺得不夠。
上次見麵的時候夜月為了貝爾摩德事情沒有動用【真相隻有一個】技能,這次就不一樣了。他從中本的腦海裏挖出了一項重罪:
這家夥十年內殺過人,是開船出海的時候做的,所以沒有任何人知道,夜月也沒有證據。
“六年前你出海的時候殺過人吧?”夜月麵無表情地低聲說,“我這邊給你兩個選擇,投案自首,爭取三十年起步。或者繼續跟我玩這場遊戲。”
中本嚇得癱倒在地上。夜月起身離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
安室透接到了風見裕也打來的電話,就找個無人之地拿起手機接聽。
那邊傳來風見的聲音,“降穀先生,我查到了,那個叫中本勝彥的男人,二十六年前曾經因為綁架殺人案而遭到起訴,不過最終證據不足又撤銷了。”
“綁架殺人?”安室透忙問,“受害者是什麼人?”
風見把情況講述了一遍,最後告訴安室透,“事情就是這樣,受害者的妹妹當年隻有七歲,後來改名澤木葉子,現在已經三十三歲了,是個牙科醫生。”
電話掛斷,安室透陷入了沉思。夜月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在報複中本勝彥?可是那個案子發生的時候夜月都沒出生吧?
“難道……澤木葉子跟夜月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