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神經已經繃緊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啊,幸好我媽媽來見我時做了偽裝,不然我已經暴露了。
“那……”柯南剛想繼續追問,誌保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都醉成這樣了還不休息幹嘛?我先去睡覺了,拜拜。”
誌保直接把電話掛斷了,柯南一臉懵圈地看著平次,“咋辦?”
“繼續打電話肯定會引起她懷疑,這邊先算了。咱們去外麵找公用電話聯係夜月吧。”
……
京都某處電話亭,柯南已經對著蝴蝶結變聲器嚐試了一下,順利模仿出了琴酒的聲音。
——他在列車案裏聽過琴酒的聲音。
隻是他想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電話太高夠不到,“喂,服部,你抱我一下。”
“啊?”平次一愣,這真是個奇怪的要求。雖然我搞不明白,但既然你這麼請求了,我就大大方方的滿足你。
平次蹲了下來,對著柯南抱了一下,幾秒鍾之後鬆開,“抱了,現在滿意了吧?”
柯南氣樂了,“我是叫你把我抱起來!電話太高了!”
“唉呀,你不早說。我還納悶呢,你幹嘛突然求抱抱。”平次責怪柯南沒說明白,然後重新蹲下來把柯南抱起。
……
酒店裏,夜月接到了柯南打來的電話,他同樣打開了免提讓誌保聽,然後醉醺醺地問,“誰啊。大半夜打什麼電話。”
“你說話怎麼大舌頭了,你喝酒了?我是琴酒。。”
“嗝~是你啊……幹啥?我沒喝酒。”
“組織的任務怎麼樣了?”
夜月回答,“你是說,工藤新一的事吧?那小子挺能藏的……嗝,我找了很久都沒發現他的蹤跡……上次在辻村外交官家裏見了他一麵,我還來不及跟蹤,他就消失了。”
“他有沒有可能身體變小了?”
夜月在心裏暗笑,真正的琴酒根本不可能會這麼問,因為琴酒不知道有藥物能夠把人變小。他目前隻知道有藥物能讓人青春永駐,就是貝爾摩德那種情況。
“你是說,江戶川柯南嗎?不可能的,他隻是工藤新一的狗腿子。再說了,沒有組織的解藥,工藤新一如果真的變小了,怎麼可能又以真麵目出現?他應該隻是僥幸沒被毒死。”
“說起解藥,你那邊有沒有解藥?”
“我隻有兩份測試階段的藥物,有一份前不久給小哀吃了,讓他變回了誌保。現在隻剩一份了,我一直隨身帶著,具體藥效能維持多久也不清楚……組織那邊能不能再給我一些?”
一直隨身帶著嗎?柯南興奮了起來,嘴上回應夜月的話,“恐怕不行,解藥很珍貴,組織這邊也不多。話說回來,組織研究這種藥物的目的……”
夜月已經懶得應付柯南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囉嗦?你該不會喝了酒吧?”
柯南暗覺不妙,自己的話似乎有點多了。夜月一點也不客氣的說,“我的頭快要裂開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睡覺?”
“行……你睡,那就先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