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安室透瞬間提高了聲音,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次元組織向搜查一課舉報殺人案?你確定沒搞錯?”
風見裕也雙手握著方向盤,默默點頭,隨後告知,“警視廳高層非常重視,所以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其他部門的人全都不知情,搜查一課也隻有警部級別以上的警察知道真相。”
安室透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問:“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冒充次元組織?”
“有這種可能。”風見裕也並未反駁,“如果真的是次元組織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引人深思了。”安室透也這麼認為,次元組織提供情報,反而比情報本身更值得重視了。
為什麼次元組織會向警方提供情報呢?這個案子怎麼會引起次元組織關注?
是次元組織湊巧發現了這件事,於是隨手來了個舉報嗎?
安室透問:“那個澤木公平,殺了誰?”
“死者是一個叫村上丈的賭場發牌師,十年前因為殺人入獄,近幾天剛剛刑滿釋放。”
安室透追問:“澤木公平為什麼殺村上丈?”
風見裕也表示不知道,“無論警方怎麼問,澤木公平都是保持沉默,堅決不說自己的作案動機。根據警方初步調查,澤木公平與村上丈應該是完全不認識的。”
這就怪了,凶手為什麼要殺死完全不認識的人?
“我要這個案子的所有情報,包括村上丈十年前殺人的那個案子。”
“是!”風見裕也立即遵命。
……
上午八點多,夜月正和小哀她們一起吃早餐,目暮警部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是夜月嗎?我目暮啊!”
夜月很自然地回應,“哦,原來是目暮警部,有啥事嗎?”
小哀聞言瞧了夜月一眼,因為她知道警方打電話來通常都跟案件有關,難道夜月又卷入什麼案件裏了?
目暮警部向夜月發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澤木公平的人?”
夜月故作疑惑,“澤木公平?誰啊?”
“唔?不認識嗎?那你昨晚是不是在一家名為鮮花的法式料理餐廳吃飯了?”
“沒錯,我是在那裏吃飯了。”
“那就對了,那裏的侍酒師就叫澤木公平。他因為犯下殺人案,在昨晚被我們抓住了,你和毛利老弟是事發前最後見到他的人,你能不能來警視廳一趟?當然你不來也沒關係,我是以個人名義給你打的電話,隻是順便向你了解一下情況,毛利老弟那邊才是重點。”
夜月答應了,“我沒啥事,那我過去一趟吧。”
掛斷電話,小哀問怎麼回事,夜月就把澤木公平殺人被抓的事情說了一遍。明美聽了大吃一驚,“那個酒保嗎?不會吧,昨天晚上八點多他還在工作,他啥時候殺的人?”
“誰知道呢,估計是前一天殺了人,然後第二天照常上班吧。”夜月猜測。
小哀驚歎道,“那他心理素質還真是強大呢,昨晚我完全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